只可惜讓他跑了。」
程濤虎目含淚:「我只是不相信,這麼些年的兄弟情義難道都是謊言?」
程雲渡嘆氣道:「罷了,明日你去皇子妃面前負荊請罪,人總要為自己做的選擇負責,不論是對是錯。」
程濤品味着父親的話,眼神漸漸變得堅定起來。
……
防治蝗災的事兒就這麼落在了祁承的頭上,有直播系統在,他可以很輕鬆探查到深埋地下的蝗蟲卵,並差人將它挖出來,用火焚燒。不過祁承極少這樣做,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他大多數時間是在教授士兵如何探尋蝗蟲卵。此外,還未長翅的若蟲和已然長成的成蟲,則用網捕了,剪除羽翼,用小火炸成金黃色,撒上海鹽既可食用。
香氣四溢之時,那些原本抗拒食用的大兵們也紛紛湊了過來。然而沒等他們過足眼癮,周隘峰就已經把大鍋都端走了,走時還不忘把他家的皇子妃一併帶走。
好在圍觀的軍中大廚不是浪得虛名,觀摩過祁承烹飪蝗蟲的全過程,加之互相探討取.經,很快就琢磨出來一套更加完善的處理辦法。而品嘗過炸蝗蟲美味的將士們,也紛紛自願加入捕捉蝗蟲的大軍中。為此,程老將軍還特意制定了一系列獎懲軍規,徹底調動起了將士們的積極性。
七月流火,北地大旱,蝗災肆虐。接連六城顆粒無收,逃難的災民如同過江之鯽,隊伍異常壯大,官道上處處可見餓殍,易子而食之事亦是屢見不鮮。幾位太守愁得頭髮都白了,前些日子已經有災民暴動,照這樣下去等朝廷的賑災糧食撥下來,城中早已死傷無數,亂成一鍋粥了。
就在眾太守一籌莫展之際,程雲渡放話了,蘅嶺關無條件接收災民,無償施粥。只要參與生產,並且記錄入戶籍,就能領到更多的食物。青壯年可以跟着將士進山打獵,也可以開採礦石、種植糧食。老弱婦孺亦有辦法求生,縫補、洗衣、做飯或者縫紉,只要願意做,都能獲得他們應得的糧食。
相比於其他幾城的愁雲慘澹,蘅嶺關簡直算得上是人間天堂!
各城太守按捺不住了,紛紛向蘅嶺關投去拜帖,沒幾日便日夜兼程地趕來了。
程老將軍大手一揮,直截了當告訴他們,要糧食,可以,只要歸順七皇子,糧食要多少有多少。幾位太守一開始還有些猶豫,話里話外跟程老將軍打太極。程老將軍是何等的暴脾氣,一言不合直接關門拔劍。可憐太守們還未反應過來,就被劍鋒所指,雙股戰戰,不得不簽下事先準備好的文書。
如此,周隘峰不費吹灰之力便掌握了北方幾座城池。他把這些文書交給祁承,一邊舔舐着祁承的耳垂,一邊低聲問他:「你為我做了這麼多,我該如何獎勵你?」單靠蘅嶺關的糧食自然不可能接濟這麼多災民,千崇閣在其中出了不少力。
祁承被他騷擾地起了反應,乾脆轉過身,湊過去和周隘峰接吻。吻到動情處,兩人下身相抵,分分鐘就要擦槍走火!
&日讓你在上面可好?」周隘峰咬了下祁承紅腫的嘴唇,「你不是一直嚷着要在上面嗎,我就如你所願。」
祁承眼睛一亮,「此話當真?」
&真。」
半個時辰後。
祁承如同一隻瀕死的魚,扒在周隘峰身上直喘氣。周隘峰雙手托着他,再次將深深埋了進去。祁承的身體無時不刻不在誘惑着他,真想就這樣永遠在祁承的身體裏不出來。周隘峰一面撫.慰着祁承昂揚的那處,一面細細啄吻祁承紅腫的唇珠和紅櫻,舌尖極富技巧地挑逗着。
&這個……騙~子~」祁承咬牙切齒,說到最後卻被重重一頂,語氣直接變了個調。
&再勾引我,」周隘峰翻身將祁承壓在身下,「我保證讓你三天下不了床。」
又是一番疾風驟雨,完事之後,祁承幾乎是瞬間軟倒在周隘峰懷裏。周隘峰伸手撩開祁承汗濕的額發,炙熱的吻細細密密地落在祁承臉上,眼底是不容錯認的痴迷和深情。
……
次年初冬。
北地寒風凜冽,刮在人臉上陣陣發疼。雖未飄雪,卻比下雪時分還要凍人。祁承穿了兩件大襖外加一件披風,周隘峰才准許他出門。其實對他而言,這點寒冷根本不算什麼,大夫的診斷並不適用與他——他的修為全是靠禮物換的,也就
120.騎士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