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遼也會像曾經的匈奴、突厥那般,從此一衰不起,漸漸消失在無盡的歷史長河中。
「大人今天的心思,似乎並不在棋局之上呀!」十九在棋盤上放下一粒白子,一大條黑子被他盡數吃掉。耶律阮北上,十九被留在了鎮陽城監視鎮守鎮陽的耶律屋質。
十九經常藉故找耶律屋質下棋,偶爾也談談國事,一來二去,耶律屋質發現十九見識不凡,每每一語中的,兩人竟然生出幾分交情出來。耶律屋質的棋藝不精,每每被十九殺得丟盔卸甲。
「唉,如今這形勢,叫老夫哪還有心思下棋?」耶律屋質將手中的黑子投入到棋盒之中,站起身來,走來走去。
十九笑了笑,一把將盤中的棋局攪亂,問道:「大人,現在的形勢對皇上十分有利呀,耶律安端剛剛大敗了耶律洪古,太皇太后雖然臨時又湊出三十萬人馬,但大家都知道,上京那邊的精銳盡失,這三十萬人馬不過是烏合之眾,又豈是皇上的對手?」
耶律屋質點了點頭,道:「雨軒,你說得不錯,現在的局勢的確是對皇上十分有利。耶律安端也正如你所預料的那樣,在李風雲的幫助下大敗耶律洪古。
太皇太后精銳盡失,如果光靠倉促湊出來的這三十萬人馬,的確很難跟皇上對抗。
不過,太皇太后畢竟掌控朝政數十年,樹大根深,就算這一次皇上再一次將太皇太后擊敗,以太皇太后的實力與性格,她必定會在舉兵來攻。
這樣打來打去,老夫擔心,不等皇上殺入上京,我大遼的一點元氣就要被拼光了。我大遼會步匈奴、突厥的後塵,從此衰敗下去。」
「哦,原耶律大人是擔心這件事!」十九將黑白兩色棋子一一清理到兩隻棋盒中,笑道,「此事不難解決,大人想到的事情,皇上和太皇太后不可能想不到。兩人未必真的真打,只是缺一個契機,一個下台的台階罷了。」
耶律屋質眼睛一亮,轉頭緊瞅着十九,問道:「雨軒,你的意思是?」
十九抬手道:「大人何不坐下,大家慢慢地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