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是特意為難你的事情。不會要你自殺,或者殺掉你的親戚朋友,更不會是要你背叛你的部族、投靠大遼。」
李風雲想了想,點頭道:「好吧,我答應你便是,你要我做的是哪三件事?」
「現在,哀家只剩下耶律洪古這唯一一個兒子了。」述律平眼光變得悽然,「哀家現在也不求他能繼承大遼的天下,哀家只希望他能安全的活下去。
李風雲,第一件事,哀家要你救出耶律洪古,並且保證耶律洪古的安全。」
李風雲呆了一呆,道:「太后,你恐怕找錯人了吧?這話你該對耶律阮說才對!」
述律平哼了一聲,道:「哀家自然對耶律阮那忤逆說過,他也保證過耶律洪古的安全,可是,他的話,哀家能信麼?你又信麼?」
李風雲默然,如果耶律阮的話可信,那他現在也不該在這裏。在耶律阮眼裏,任何承諾,任何誓言,恐怕都只是一時的權謀,以後有的是辦法與藉口推翻。
嘿嘿笑了兩聲,李風雲道:「太后,你太看得起我李風雲了。要說救出耶律洪古,我或許能幫得上一點忙,但若是說要我保護他一輩子,我又何做得到?我現在自身都難保。」
述律平搖了搖頭,道:「你做得到,要不然,你也不會活到現在。如果只是救出耶律洪古,哀家也用不着你,哀家手中難道沒有可用之人嗎?
也罷,哀家退一步,在耶律阮死之前或者你死之前,你要保護好耶律洪古的安全。」
李風雲一癟嘴,心道:「那都不是一樣?耶律阮現在才三十來歲,看他的樣子,再活三四十年不成問題,豈不是說這三四十年我都變成了保姆了?」
不過如今的局勢,也容不得他討價還價,李風雲只得道:「好吧,我答應你,只要耶律洪古肯聽李某的話,我保護他的安全。他若不肯聽我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
第二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