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的心思,但是你該知道丹宗的生活不適合我,以後每年的這個時候,如果我還活着都會在這裏等你,或者哪天你想找我的時候可以聯繫我。」
一道密音之術打入了顏露的身體之中,他不想跟着顏露回去讓她知道自己被欺騙,也不想她懷疑什麼,只能是如此做了。
顏露似乎早已經預料到了楚風會拒絕一般,有些苦澀的掠過笑容,但是也沒有勉強什麼,她不是那種兒女情長的女人。
抬起手來,一塊黑色的牌子懸浮在她的掌心之間:「這是丹宗內門的腰牌,但是現在已經失去了效果,根本無法進出任何的地方,你拿着它,我希望有一天你會去找我。」
劃破了指尖,一滴鮮血沒入了那腰牌之中,顏露輕聲的說道:「這塊腰牌已經有我的鮮血在其中,現在丹宗除了包括我在內的幾個人其餘人都無法進出,但是這樣的話你就可以進出丹宗秘境,拿着吧。」
「哪天你在西城無聊的話可以去找我,我永遠都在。」
楚風神色複雜的接住了那塊腰牌,沒想到顏露會把這樣的一個腰牌給留下:「你不怕顏宗主知道嗎?相信他不會願意有人握着隨時可以進入丹宗的腰牌!」
顏露輕輕的一笑,心裏很滿意楚風此刻的態度,他沒有拿到可以進入丹宗的腰牌激動,只是在擔心她會不會被顏不准給知道,心裏特別的溫暖。<>
再次的抱住了楚風,靠在他的肩膀上:「最近他都在忙着丹宗少主的事情,不知道我出來了,所以你不需要擔心,而且他也不會發現我給了你腰牌,只要你去的時候小心一點就可以。」
楚風輕輕的點頭,溫柔的撫摸着顏露的頭,對於這個女人,竟然多了一點憐惜。
深深的一個擁抱,顏露鬆開了楚風,知道終究是要離別的,不然被顏不准知道她竟然偷跑出來,難免有些解釋不清楚。
眼神不舍的看着楚風:「我走了。」
楚風深呼吸一口氣,竟然有點討厭現在的這種感覺:「我會去看你的。」
顏露似乎就是在等這句話,臉上綻放出了如花般的笑容,點點頭轉身,又回頭看看楚風,隨後一咬牙騰空而去,只是眨眼間的事情,就消失在了那天空之中,往西城的方向而去。
楚風握着那塊腰牌站在那裏,現在隨時都可以進入丹宗,可是他卻是一點都開心不起來,似乎又因為用了這樣的辦法得到了腰牌,心裏特別的不舒服。
「無恥!」
軒轅慧凝在此刻也從天而降來到楚風的身邊,哼道:「我怎麼感覺你特別的陰險,不單止要去殺人家的族人,還要人家給你腰牌,甚至得到了人家的身體,做人怎麼就有你那麼陰險和卑鄙的,你還是不是人啊?」
軒轅慧凝知道楚風一定會去丹宗,可是這幾天她在暗中把一切都看在眼裏,甚至昨晚通過那縫隙什麼都看見了。
心裏有些迷茫,楚風怎麼可以為了達成目的,就做出這樣的事情,顏露或許可恨,可是她也可憐啊。
楚風握着腰牌,似乎根本沒有聽到軒轅慧凝的話一般,只是心裏有點悶悶的。
如果可以簡單的進入丹宗他也不想這個樣子,但是顏露因為顏裴的死見到他肯定會大打出手,更何談進入丹宗的事情,沒有什麼比這樣的辦法會好一點,至少楚風的歉意存在,沒有那麼多。
軒轅慧凝見楚風竟然一句話都不說,不滿道:「姐夫,你難道一點都不內疚嗎?」
「我內疚,但我不會一直內疚。」楚風深呼吸一口氣,散去了心裏不該有的情緒,目光深邃回道:「因為在你的角度我卑鄙無恥欺騙了顏露,但是在顏露的角度,我卻是給了她千年來最溫暖的幾天。」
「只要我不給她知道真實的情況,她一生都會在幸福之中,不會猜想到任何的東西,那麼對我和她來說,結果都是好的。」
軒轅慧凝緊蹙秀眉:「可是你說每年都會在這裏等她。」
「傻瓜!」楚風微微一笑,轉身摟着軒轅慧凝往前走去,準備離開這裏:「神境強者都有死的一天,而且她記憶里的我就是一個閒散的人,到處走的人,那麼有一天我出外遊歷的時候被人給殺了,也很正常吧?」
「到時候只要西城主配合一下,顏露還會懷疑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