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聽着衛生間的水聲,看着沙發上的書包,這是雲建的,衛生間是雲建?
沫沫敲了門,「雲建是你嗎?」
衛生間水關上了,雲建回着,「姐,是我。」
沫沫,「你受傷了,客廳怎麼有血?」
「不是我,是曹景逸的,那小子打群架,頭被打破了,我送他去的醫院。」
雲建說着開門走了出來,雲建是有輕微潔癖的,尤其討厭血,剛才雲建就在洗澡,衣服都已經洗了。
雲建蹲下擦地,沫沫看着雲建沒受傷,鬆了口氣,鎖着眉頭,「曹景逸也是的,幾天打一場架,他又和哪個學校打起來了?」
雲建起身,「社會的小流氓,這次是做好事,小流氓勒索學生,他們幾個看到了,打了起來。」
沫沫鎖着眉,「景逸他們可是一霸,大院附近的人都知道,他們是大院的,一般的人躲着他們走,怎麼還真打起來了?」
雲建,「這不是有返成的,不認識景逸他們,打架後去了派出所,小流氓被教育了,我送景逸去的醫院。」
沫沫都替附近派出所的公安頭疼,景逸這些小子從小打架到大,進派出所都是常事,最後連家長都懶得去領了。
沫沫,「景逸人呢?」
「在家躺着呢,醫生說了就破了皮沒大事。」
「他還能做飯嗎?曹嫂子帶閨女回娘家了,家裏可就他一人了。」
「估計是做不了了,腦袋雖然沒事,到底流了不少的血,他頭暈着呢!」
沫沫洗了手,「我多做點,晚上讓他過來吃吧,這幾個月,他沒少照顧你們幾個。」
雲建點頭,「好。」
曹景逸的確沒少照顧雲建和雲平,雲建可是新來的,吃的好,穿的好,簡直就是流氓關注的重點,多虧了曹景逸打了招呼,都不敢打劫雲建。
在學校里,曹景逸吼了一聲,雲建是我兄弟,誰敢動試試,本來要找茬的人也歇了心思。
晚上沫沫熬了蔬菜粥,做的豆角燉肉,紅燒茄子,主食是早上的玉米面饅頭。
沫沫做好飯出來,曹景逸已經來了,「沫沫姐好。」
對於這個稱呼,沫沫已經無奈了,曹景逸自從知道雲建是沫沫弟弟後,再也不叫阿姨了,沫沫糾正幾次沒效果,也就不管了。
沫沫看着曹景逸頭上的紗布,纏了好幾圈,這是三個月來,這小子吃的最大的虧了。
沫沫招呼孩子們過來吃飯,曹景逸坐下,自己不客氣的盛了粥,笑着,「沫沫姐,你做飯太好吃了,我早就想來蹭飯了,可惜我媽不讓,嘿嘿。」
雲建翻着白眼,不能來家裏蹭飯,可蹭他的飯,每次曹景逸都湊過來吃。
沫沫笑着,曹嫂子當然不讓,現在糧食依舊是定量的,一個大小伙子來蹭飯,一次兩次行,多了可不成。
沫沫知道曹景逸是說笑的,招呼着,「多吃點。」
「哎,好。」
家裏多了個人吃飯,吃飯跟打仗似的,沫沫下桌後,五個小子搶了起來,最後盤子都空了。
曹景逸難得不好意思,主動去刷碗,沫沫可沒讓,第一次來吃飯,人家是客人。
松仁刷的碗,雲建收拾的屋子。
客廳收拾好了,雲建轟走了曹景逸。
沫沫失笑,曹景逸是雲建的第一個朋友,雲建這孩子穩重聰明,就是因為太聰明,所以一直沒朋友,沒想到,第一朋友竟然是個麻煩精。
雲建回來坐着,「姐,我要畢業了。」
沫沫算着日子,的確要畢業了,「如果恢復高考,你想好學什麼了嗎?」
「還沒想好,我打算確定恢復高考後,跟爸談談再決定。」
「恩」
第二天齊紅來找沫沫,抱着書和布來的,上午沫沫邊教齊紅學習,邊做裙子,這樣過了一個星期,沫沫和齊紅的裙子做好了。
沫沫一條白的,一條藍的,裙子是最簡單的一種,沒做收腰,沫沫換上裙子,放下頭髮,簡單大方。
莊朝陽回來,直勾勾的看着媳婦,他除了剛結婚那會在家見媳婦穿過一次裙子,就再也沒見過。
沫沫是臭美了,可晚上遭罪了,莊朝陽跟吃了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