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志第二天來的時候,手裏拿着一個大紅包,裏面有五百,沫沫推着不要,「外公,這也太多了,我不能要。」
苗志虎着臉,「別人的都能要,我的就不能要?等你回去的時候,給你大哥帶一份。」
沫沫默了,外公這是變相的給他們兄妹錢呢!
田晴知道父親一直在攢錢,還給她不少呢,過年當壓歲錢給的,說是補以前的壓歲錢,讓她連拒絕的話都說不出口。
苗志見外孫女接了錢,高興的走了。
沫沫問着媽媽,「媽,你的姓怎麼還沒改?」
田晴道:「我想等你們都在的時候在改。」
沫沫道:「今年一定過個團圓年。」
田晴道:「好。」
沫沫住院三天回家的,回的外公住處,三天的時間,孫蕊像是消失了似的,再也沒出現過。
孫蕊知道莊朝陽不會放過她,從醫院跑回吳家,砸了柜子,偷了吳家的糧票和錢跑了,至於是躲在了陽城還是其他地方,就沒有人知道了。
沫沫餵了孩子奶問:「吳家沒報案?」
莊朝陽嘲諷着,「吳家也不乾淨,他們不會報案的!」
田晴問,「孫蕊以前怎麼不跑?」
沫沫道:「沒有介紹信,她哪裏也去不了,又怕吳家報案,她不想進監獄,這次是怕了咱家,只能跑了,只是她沒想到,吳家不敢報案。」
田晴道:「她跑了也好,以後你在大院待着,她也進不去,我也放心。」
田晴又對莊朝陽道:「沫沫就留在這裏坐月子了,孩子太小經不起折騰。」
莊朝陽道:「聽媽的。」
松仁脾氣大,只要餓了就嚎,不像哭,乾嚎,餓一點都不行,一點屈都不受,吃飽了後,怎麼碰他都成,要是不順心思了,看着你嚎。
莊朝陽體會到了當爹的不易,這小子跟他有仇,只要他抱准尿他身上,這不,又尿在了莊朝陽的身上。
沫沫笑着,「他這是喜歡你。」
莊朝陽放下松仁,「我看他是磨我脾氣呢!」
沫沫熟練的給松仁換了尿布,小傢伙大眼睛看着沫沫,啊啊了兩聲,沫沫溫柔的笑着,「你啊,就欺負爸爸。」
「啊啊!」
田晴樂了,「像是能聽懂似的。」
沫沫道:「媽,你回去休息吧,晚上交給我就行了。」
田晴不放心,「你行嗎?」
沫沫點頭,「行啊,我沒問題的,在說還有朝陽呢!」
田晴連着陪護三天,的確累了,「那行,今晚交給你們,要是有什麼事,喊我。」
「好。」
田晴走了,沫沫餵了奶,松仁很快睡着了。
沫沫坐在床上,招呼着莊朝陽,「朝陽,把裝紅包的包拿來。」
莊朝陽拿過包上床,沫沫財迷的打開紅包,一數還真不少,一疊的大團圓,「朝陽,你猜多少?」
莊朝陽疊好尿布,「八百?」
沫沫點頭,「八百三十多,自從懷上松仁開始,咱倆因為他吃得好,現在還發家致富了呢!」
莊朝陽收起錢,「爸媽和外公的不用還禮,乾媽家的是要還的,現在吃多少,以後咱就要還多少,邱禮再過幾年就是大小伙子了。」
沫沫躺下道:「不算乾媽家的,那也七百多呢,這小傢伙生來就是帶福氣的。」
莊朝陽小心的躺在沫沫身邊,「他的確有福氣。」
沫沫後悔了,「早知道應該叫他福娃。」
莊朝陽摟着沫沫,「沫沫同志,還是饒了我兒子吧!」
沫沫哦了一聲問,「你後天是不是該回部隊了?」
莊朝陽點頭,「是啊,要回去了,還有任務。」
「那你小心點。」
「好,睡吧!」
「恩。」
莊朝陽又待了一日,開車走了,沫沫有些不舍,可沒辦法,天氣不好,部隊要幫着附近的村子加高堤壩。
莊朝陽走後,沫沫老實坐着月子,她坐月子期間胖了四斤,孩子胖了兩斤,現在九斤重了。
沫沫出了月子狠狠洗了一次澡,渾身舒坦,要不是外面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