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不想管大雙的事,大雙哭着來,一定是有事,直接了當的開口,「回去吧,我這裏幫不了你。」
大雙瞳孔微縮,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她嗎?大雙心裏的怨恨瘋長了起來,她怨恨所有人,所有對她不公平的人。
大雙跪在外婆面前,外婆不管她,求小舅舅,小舅舅見都不見她,一直在書房,求小雙,小雙只會跟她說,「姐姐,你別再鬧了,再鬧下去一點的情分都沒了,算我求你了。」
至於最小的一個,她就沒把那丫頭當妹妹看,媽媽當小三生的,恥辱,可為了前途,她還是求了,可小丫頭竟然躲她。
大雙垂着手,握緊了拳頭,隨後又鬆開了,哭着求沫沫,「連姨,我實在沒辦法了,我沒有人可求了,我求求你幫我說句話,我日後一定聽話,我一定聽話,幫我和孫總說一聲,不要跟我解除合同。」
沫沫被哭的腦仁疼,「大雙,自己做的事情要自己承擔後果,這個道理你早該懂了,你已經不小了,該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了,我幫不了你,回去吧!」
大雙受到了打擊,踉蹌的退後了一步,「連姨,就幫我說一句話,就一句話,我求求你了。」
沫沫指着門口,「走吧。」
大雙絕望了,她已經不知道能再去求誰了,心裏的恨燃燒着,終於爆發了,「我知道,你們都看不上我,因為我媽,你們一直對我有偏見,從我來到大院開始,你們就用有色眼鏡看我,我媽媽的過錯,跟我有什麼關係,為什麼這麼對我。」
沫沫耳膜生疼,大雙喊的,沫沫現在說什麼,大雙都聽不進去,松仁黑着臉,想起身把大雙送出去。
心寶按着松仁的手,小聲道:「你不能動手,動手了怎麼和隔壁交待,大院的人怎麼看。」
松仁呼出口氣,坐着不動了,他已經結婚了,大雙還沒成年,他動手就不對了,別管你多在理。
而且心寶沒說啊,大雙現在這麼偏激,萬一你動手在賴上你呢!多不值得。
心寶可不傻,大雙這麼喊,胳膊一聽會聽到的。
大雙就是發泄,怒視着七斤,怒視着松仁,「你們都討厭我,你們高高在上的,有厲害的爸爸,有完美的媽媽,嗚嗚」
大雙越說越傷心,嚎啕大哭,沫沫開始還生氣,後來就不生氣了,因為不值得,大雙從來不從自身找原因,這樣的孩子,已經沒有讓人生氣的理由了。
大雙哭聲隔壁聽到了,薛雅和楊林都來了,薛雅臉漲紅着,這次丟大人了,不,應該是已經沒有臉皮可丟的了,薛雅經過這是,她日後都別想在沫沫面前抬起頭了。
本來就已經傾斜的關係再次傾斜,薛雅進了客廳就沒敢看過沫沫。
楊林一直冷着臉,身上散發着寒意,他後悔了,當時大雙來的時候,他不應該不見,應該直接送大雙出去,把大雙送走才對,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楊林歉意的看着沫沫,「連姨打擾了,今天實在抱歉,我先帶大雙回去了。」
沫沫揮手,她現在聽的頭都疼。
楊林臉紅了,都不敢去看松仁,松仁今天可是新婚第一天啊,就鬧出這事,只能改天在道歉了。
楊林抓着大雙,大雙恨了起來,狠狠的咬了楊林的手,手出血了,楊林也沒鬆開,可薛雅不幹了。
楊林才是薛雅的寶貝疙瘩,外孫女都要靠後的,薛雅見大雙還在發瘋,氣的要死,直接給了大雙一耳光。
大雙終於平靜了,捂着臉頰,呆滯了下,猛的爆發了力氣,掰開了楊林的手,瞪大了眼睛盯着薛雅,「我恨你,我恨你們,我恨你們所有人,啊!」
大雙喊了一聲,推門就跑了出去,薛雅懵了,大雙的恨意好像當初的楊雪,薛雅沒繃住,受不了刺激,一下子昏了過去。
這下子更熱鬧了,沫沫忙起身給薛雅掐人中,薛雅才醒了,沫沫扶着薛雅起來,薛雅失了魂一樣。
楊林擔心的不得了,「媽,我送你去醫院。」
薛雅擺手,「我沒事,我沒事,快去看看大雙,這孩子這個時間跑了,晚上挺亂的,她一個小姑娘,別出什麼事了。」
楊林黑着臉,「她不知好歹,恨我們,你還關心她幹什麼?」
薛雅有氣無力的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