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看完。」陳啟前頭也不抬的開口,丟出一句話之後就繼續審閱着面前的卷宗。
若是一般領導,即使要處理手頭的工作,也會客氣一聲,讓佘政坐下來等,而不會特意說一句你先站着,這分明是故意刁難佘政。
而且如果手裏頭工作正需要花時間處理,完全沒有必要這個時候打電話讓佘政過來,陳啟前可以等自己的工作處理好了再讓佘政前來,所以從這兩點就可以看出陳啟前這是在故意刁難佘政,只是原因就不清楚了。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半個多小時之後,陳啟前這才合上了文件夾,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抬頭看向站在一旁的佘政,皮下肉不笑的開口:「看我這忙的,怎麼站在這裏,坐吧。」
「不用了,陳副,是不是有什麼事?」佘政冷淡的回了一句。
陳啟前臉上笑容冷了幾分,不過身為牆頭草、偽君子,陳啟前自然不會明着刁難佘政,此時不冷不熱的開口:「小佘啊,你來我們這裏工作也好幾天了,手頭這個案子調查的怎麼樣了?你也知道原本失蹤了,家屬情緒就有些的失控,現在只找到了屍體,家屬情緒難免會失控,這樣一來,我們身上的壓力也重那。」
「陳副,目前袁楠楠案件掌握的線索實在太少了,所以還需要時間繼續調查下去。」佘政此時完全可以肯定陳啟前是不懷好意,這個案子因為牽扯到譚果和秦豫,再加上袁楠楠又是袁家的千金小姐,袁老爺子還沒有死,在帝京也有幾分人脈關係,所以佘政基本有什麼線索都會和陳啟前匯報。
昨天陳啟前態度還是很熱情,讓佘政不要有工作壓力,他只要負責調查案子就可以了,其餘的事情交給他來處理,袁家那邊的施壓,他這個當上司的會扛下來。
可是今天下午,陳啟前態度就完全變了,佘政明白這其中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才導致陳啟前截然相反的態度。
「哎,你的難處我也知道。」陳啟前裝模作樣的嘆息一聲,有些為難的看了一眼佘政,「一個小時之前,我剛接到舉報電話,有人舉報你和秦豫、譚果私交很好,袁楠楠失蹤的案件又牽扯到兩人,到現在案子沒有任何的進展,舉報人在電話里就差控告你徇私枉法。」
要論無處,陳啟前絕對是第一個,之前他還想趁機交好秦豫,所以甚至不惜讓譚果和佘政接觸,畢竟佘政負責袁楠楠失蹤案件,譚果多少也算是個嫌疑人。
所以不管出於什麼角度考慮,譚果和佘政都不適合碰面,可是陳啟前卻一手安排了茶樓的會面,這說明他故意賣好給秦豫,結果現在又把這話拿出來詆毀佘政。
「我和譚果、秦豫的確有幾分私交,如果陳副你認為我不適合偵辦這個案子,我可以避嫌退出。」佘政想也沒有想的開口。
陳啟前倒是詫異的愣了一下,估計也沒有想到佘政會這麼幹脆,不過既然目的已經達到了,陳啟前也不會繼續刁難佘政,「小佘你理解就好,干我們這份工作,有時候就是這樣無奈,這個案子我就讓小胡接手了,一會你回去和他交接一下。」
佘政沒有任何的異議,畢竟陳啟前的理由也是合情合理的,佘政和譚果有關係,從規定上而言,他的確應該避嫌,但是佘政詫異的是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邊佘政還沒有回到辦公室,就聽到一道嘲諷的聲音陰森森的響了起來,胡光民得意洋洋的走了過來,「這不是大名鼎鼎的佘隊長嗎?我可是聽說你以前在南川的時候可是個人物,偵破了不少重案要案,嘖嘖,比起佘政你啊,我這把年紀可真是白活了。」
陳啟前雖然是個見風使舵的小人,但是此人很是圓滑,工作能力不算強,但是會拍上面的馬屁,善於鑽營,所以才能有今天的位置。
胡光民今年五十五歲了,再干幾年就可以退休了,只可惜到今天他也只是個副隊而已,原本胡光民這一次也是下了血本的,想要轉個正。
畢竟胡光民也快退休了,如果到退休都是個副的,他也是臉上無光,面子上不好看,再加上這一次剛好空出個位置來,胡光民感覺這就是給自己準備的,所以他才卯足了勁。
原本陳啟前也給了胡光民明確的答案,這一次他可以心想事成了,胡光民一高興,直接請了幾個同事去家裏吃了一頓飯,大肆的慶祝一番。
誰知道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