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干擾,破了功,岔氣大笑着。
「.」齊子默臉色沉悶地僵着,手上抓着脫到女友腳踝的蕾絲布料。
林允兒調整下,忍笑起身勾着男友脖子:「對不起啦!沒忍住,我們繼續好不好,應該不會再響了。」
激情四射在於一鼓作氣,被攪了氣氛就不是說能續上就續上的。沒有那個什麼上腦的齊子默也想起了自己並不是清閒之身。他看了看表,低頭吻了下女友,為她拉上衣褲:「先回家吃點東西吧。」
「好吧,晚上再說。」夜還很漫長。
回到家的齊子默馬不停蹄地趕往廚房,準備做頓簡單的晚餐便離開。被黏人的林允兒拉回了沙發,說最近都發福了只能吃水果。於是,他估摸着時間陪她看着電視。
林允兒悠然滿足得躺在齊子默大腿上伸手給男友餵顆葡萄,他卻不領情,偏頭說不吃。
「怪胎,你怎麼不吃的東西那麼多?還是不是華國人?」林允兒很是納悶。
「有皮。」卻得到男友漫不經心的敷衍。
她端坐起來,就滿盤葡萄放在齊子默的大手裏:「知道我最羨慕什麼人麼?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人。」
齊子默沒好氣得捏捏她的臉,還是悶着腦袋一個個剝起來往她嘴巴里餵。
「以後買那種剝好皮的。」
「咦,我才不吃那種了!肯定不衛生,鬼知道賣家是怎麼剝皮的。」林允兒嫌棄地表情都扭曲了。
齊子默被她逗樂了:「我的手就百分百衛生?」
林允兒神秘地笑了起來,將男友靠近自己的右手抓了過來,眼睛裏透着嫵媚的光,將紅心舌頭往外神了一點誘人的小尖,輕輕划過紅唇,慢慢含住他的手指。
一股酥麻感由點入面,由上到下遍佈了齊子默的全身。
林允兒適時地鬆開了他的手指,不過離開時還像小貓一樣舔舐了下指尖:「我檢驗過了,挺衛生的。」
「嗯哼…..」齊子默解了解領結,喉結被綁得有些緊了。
「別鬧!」女兒國那關果然是八十一難中最考驗佛性的一關。
「嘿嘿。」不知羞地林允兒匍匐貼了上來,在男友臉上又是一個響亮的啵啵:「公事辦完了麼?」
「還有點,我馬上.」
「哦,那你快做!今晚一定要陪我一起入眠。你要在我耳邊說晚安。你不在身邊的這幾天,我都想你到夜不能寐。」
百鍊鋼化為繞指柔,這一刻,沒什麼事情能大過滿足她小小的心愿。
「你還不去洗漱麼?」林允兒睜着靈動的大眼睛催促。
齊子默應聲上樓,給李金成打了個電話,聯絡私人飛機這種事南天一暫時搞不定。
「親愛的,泳池邊怎麼多了個高梯啊?是準備玩跳水用的嗎?」林允兒沒安分多久,沒一會兒就開始呼喚。
「你剛才說什麼?」下樓的齊子默問道。
「泳池邊多了個高梯。」林允兒指着窗戶外泳池方向。
「不是,前面一句。」
「嗯?親愛的啊?」林允兒這才反應過來,他們兩認識了大半年,在一起也差不多三四個月了,還從未叫過對方除了名稱外的稱呼。
「嘻嘻,喜歡這個愛稱嗎?親愛的。」
「還好,有點肉麻。」
「哎呀,必須說喜歡才行。那叫你老公怎麼樣?」雖說女人應該矜持些,但是林允兒現在真的很難清醒地認識到矜持為何物了。
齊子默被女友貼臉的熱氣燒紅了臉,拉開了點距離。
「癢。」
「那叫你什麼嘛!」林允兒癟嘴,「子默嗎?或者齊齊?默默?哈哈,默默!來,默默,麼麼一個。」
不顧男友的抗拒,林允兒就是不撒開纏繞着他脖子上的雙手。
「那你告訴我你小名叫什麼,我參考下。」
小名?陌生的深層記憶。如果不是今天有人問起,他根本已經忘記自己還有乳名這回事。
齊子默展顏親吻女友的手背,柔聲:「毛毛。」這是一個與自己有血緣卻也只有血緣關係的女人留給他唯一的遺物。據說是他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