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確實有點詭異,我總感覺他要控制我的樣子,如果不是集中注意力,稍稍放鬆一點,恐怕我就身不由己了,我估計夜魔俠狀態比我還要差一點,他接觸的更久。
牛頭,你不是說我們腦子裏的那個自由意志可以防備心靈力量的操縱嗎?看起來效果可不怎麼好。」
懲罰者破天荒的去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大口,似乎精神了不少,而夜魔俠還在運用着古怪的呼吸法調節自己,看來他確實更重。
巴菲門特眼神奇特的回頭看了一眼審訊室:「那就說明你們遭受的不是心靈攻擊,我說怎麼一股騷哄哄的味道,那味道可能就是問題,他的常規項目做了麼?」
懲罰者慢慢的旋轉着手中的酒杯:「血液樣本,脊髓液樣本,各種組織樣本採集,都做了,剛進門的時候他還醒了一下,不過夜魔俠給了他一下狠的,不過他好像回復的很快,醒的預料的要早。
緋紅虎被他控制了,瘋了一樣保護他,要不是我強化過了,這事就還真不好辦了。」
夜魔俠還是沒有反應,不過看他並不想去醫療似的樣子,所以巴菲門特就和懲罰者在等待中開始閒談,把他接到救援的前前後後都搞了個清楚,可是除了這個紫茄子能通過語言操縱他人,而且還是複數的之外,沒有什麼收穫。
一直到血液先知詹凱琳帶着文件夾子趕到,夜魔俠還是沒有醒來,不過先聽聽實驗室是怎麼說的也可以。
詹凱琳只是好奇的看了一眼夜魔俠就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手上的平板——她是這個實驗室最特立獨行的人之一,把平板電腦夾在文件夾子上,理由是文件夾子手感更舒適——開始自己的介紹:
「緋紅虎體內的激素水平很詭異,和她的身體數據並不一致,她感染了一種來自體外的激素,我們初步判斷是來自嫌疑人的費洛蒙,這種費洛蒙變異了,可以通過一定的刺激迫使被感染者做出一定的肢體反應,在這期間被感染者神志不清醒但是會保持私有記憶,估計清醒之後會很清晰的記得被控制的感受——真是噁心的能力。
好消息是這種激素可以被人體代謝出去,速度看個人體質,如果不持續輸入,那麼控制的時間有限,所以緋紅虎很快就可以恢復正常了,不必太擔心她的身體狀況。
壞消息是這東西揮發性很強,而我們試過了,最遠操縱距離能達到接近七千多平方米,一個標準足球場那麼大,但是我們因為沒有接收到操縱指令,所以還不清楚人體被控縱所需要的濃度下限。」
夜魔俠在一旁突然開口:「操縱效果類似於強效催眠,如果被感染者意志堅定,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抵禦,我的身體應該是濃度積累很多,所以有點吃力,弗蘭克你的感覺呢?」
弗蘭克撇了下嘴:「更糟糕,現在的身體似乎太過敏感了,一點點就覺得有人在耳邊不停的碎碎念,到處都在提醒你你應該做什麼,不過可以自我驅除,應該不是很強力的感染。」
詹凱琳很謹慎的提醒:「諸位,這種能力繞過了我們的『自由意志』。」
巴菲門特點了點頭:「這是重點,它是怎麼繞過去的?」
詹凱琳給出的答案很直接:「這種變異激素可以通過皮膚滲透,呼吸、觸摸甚至是站在含有這種激素的空氣中,都可以。」
巴菲門特眨了眨眼:「這麼說我是因為身上長了毛才倖免的?」
當然不是,他這身毛皮其實都是各種合金製成的,連上的面具也同樣,那漫長的牛嘴沒有浪費,那是一個擬形的空氣過濾器,單純是因為他總在實驗室里搞東搞西,需要這麼一個東西罷了。
不過其他的人不知道這一點自然沒有懷疑,兒自從和迷霧騎士安德麗婭談了戀愛之後開朗了不少的弗拉克還打趣他:「也許是因為牛的操作方式和人的不一樣?」
詹凱琳介紹完了這些東西,在看到這裏沒有自己什麼事,就急匆匆的走了,她那邊的事情多着呢,各種實驗多着呢,才沒有時間陪這些糙老爺們聊天。
看到夜魔俠也恢復過來巴菲門特繼續之前的問題:「所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