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基低下頭不知道在盤算些什麼,海拉歪了下腦袋:「嗯~哼……
父親囚禁我,不是因為我好戰,而是因為我有自己的軍團。我猜你們都沒有軍權是吧?
但是我有,只忠誠於我的,勇猛無敵的,不死的軍隊。
他不能容忍奧斯加德有一隻不聽從他指揮的軍隊——我想了很久才想清楚的,從沒有人和我交流過國家的問題。
那麼現在,你能容忍這個情況嗎?」
話音未落,她猛地揚手,洛基的身影立刻就恍惚不見了,托爾把岡格尼爾挺在身前,但是她手上飛出的長劍卻釘在了宮殿的穹頂上,而且接連不斷直到上面滿是裂痕。
隨着她回手一拉,穹頂的壁畫轟然砸落,巴菲門特把斧子在頭上一橫,免去了渾身吃灰的下場。
等到塵埃落定,眾人都看向穹頂,神色各異。
那還是那個面換了一批壁畫,全都是描寫戰爭主題的,一幅幅仿如史詩,只不過其中死亡氣息和血腥過於濃厚,看着煞氣十足,不如之前的看着舒服。
這上面的人像基本都是奧丁和海拉,有時兩人同在一幅圖上,有時各自單獨成畫,不過最高處卻是兩人並肩而立,都是一身戎裝,奧丁手中岡格尼爾高舉,海拉手裏舉着的,赫然便是妙爾尼爾。
海拉的臉上沒有了一直以來的笑容:「沒有人記得我,這就是他的解決方法,遮遮掩掩的改變歷史記載……王?呵呵……」
托爾的臉色最複雜,他也仰着頭看着這些被掩蓋住的過去:「或者乾脆不聞不問。
他說你獨一無二,也說過同樣的話給我,我猜洛基也聽說過這個,這麼看來我們每個人都只繼承了他的一部分。」
巴菲門特看看看上面的畫,又看了看提着長槍的托爾:「我有個問題……順便說一下托尼的新髮型很不錯,更襯你的氣質。
呃……你們的武器,都是神器吧,可是為什麼都不挑主人的呢?我們家鄉的習慣,誰的武器就只能誰用,其他人用就只能當裝飾。
我看到海拉舉起妙爾尼爾,她也得到了妙爾尼爾的承認了?那它為什麼會在海拉還沒死的情況下被其他人舉起來?
還有托爾你手裏的那個,岡格尼爾,好像誰拿起來都沒什麼,不怕被搶了嗎?
可是之前你還在托尼家說資格什麼的。」
海拉冷笑一聲:「這些武器,都是侏儒們打造的,他們怎麼可能有那麼好心?而且要想達到你說的那種要求,就涉及靈魂,阿斯加德人怎麼可以讓武器束縛靈魂!」
牛頭點了點頭:「看來是文化差異,我還是覺得獨享武器更安心一些。」
海拉頭上的蛛足勾折內斂化為秀髮,托爾挑了挑眉毛,不知道她想幹什麼。
「沒意思,阿斯加德的榮耀……在我們的父親身上就已經遺失殆盡。我不會帶走我的軍團,但是我需要僕人,把那個看門人找來給我,我會離開阿斯加德。
(她踢了踢地上的那些壁畫碎片)
遊園會……我怕我會忍不住把那些矯揉造作的傢伙撕成兩半。」
托爾這下是真驚着了:「你……你說要離開?哪個看門人?斯科爾奇?」
海拉根本就沒理他:「我還需要一些生活物資,嗯……一艘飛船,就外面的那個就好了,不過要重新塗裝,那顏色我不喜歡。
要有槲寄生花紋,我喜歡那些小東西。」
托爾手中的岡格尼爾差點沒掉在地上:「這些……倒是沒有什麼問題……就是那艘船……是我們搶來的,可能有點糾紛。
能理解吧,我們着急趕回來……雖然可能很冒昧,但是……你這種轉變讓人措手不及,為什麼?」
海拉一手扶腰,儀態萬方的走到巴菲門特身邊,用手背輕輕敲了敲牛頭人的肚皮:「有這個傢伙在,再打下去就得毀滅阿斯加德了,這可是我一拳一腳打下來的江山。
但是現在這片土地上,卻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