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步聽到楊寓筠這麼說,他頓時笑道:「哈哈,看來這是上天註定讓咱們聯手啊。」接着,展步又對楊寓筠問道:「那你知道,和魏老三談的,究竟是誰嗎?」
楊寓筠搖搖頭:「不知道,知道的話,我還在這裏等什麼啊,直接告訴你就行了。」
緊接着楊寓筠就對展步解釋道:「一般來說,像這種醫鬧隊,第一次和對方領導接觸,都是談不成什麼的,魏老三也沒打算一次談成,所以第一次接觸都是他一個人接觸,誰知道會談成這個樣子啊,所以我們都不知道魏老三究竟是和誰談的。」
展步這時候稍稍思考了一下,然後就對楊寓筠說道:「那看來,就只能等魏老三所說的那個學校領導出現之後,才知道究竟是誰談的了。」
楊寓筠這時候也點點頭:「正是這樣,所以我才暗示你,先不要那麼快揭露這些人的身份,這些人的人身份好揭露,到時候我一個新聞稿子發出去,甚至不用你出手,你們學校的名譽也不會受損,但是如果不把隱藏着的毒瘤拔出來,我怕你們學校早晚也要出事。」
聽到楊寓筠的話,展步頓時說道:「嗯,那這一次,我們學校還真的欠了你們一個人情。」
楊寓筠聽到展步這麼說,頓時笑道:「什麼欠不欠人情,追尋事實真相,本來就是我們當記者的本職工作。」
就在展步和楊寓筠說話的功夫,一輛黑色的小轎車緩緩駛來,停在了學校大門前。緊接着,轎車上面下來了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
這個人高高瘦瘦,穿着棕色呢子大衣,一下車之後,身體站的筆直,眼神如鷹勾一樣,非常有精神,當他看到門前一個大靈棚之後,這人頓時冷着臉大步流星的走了上來。
緊接着,他便看到了人前的劉何彩,這人直接低沉的問道:「小劉,這是怎麼回事?這些人哪裏來的?」
劉何彩聽到有人喊她,此時她急忙說道,當看到來人之後,劉何彩頓時說道:「孟校長,你可來了,他們是學生家屬,說咱們學校死了一個學生,堵着咱們大門,要公道呢。」
展步見到有人來,此時也轉過了頭看向來人,不過他並沒有退出留在楊寓筠心中的影子,幽後的這種神通為一心千用,可以把心神分開,同時處理許多不同的事情,即便展步處理其他的事情,也不會影響在楊寓筠心中的存在。
對來的這個人,展步稍稍有些印象,他叫孟振凱,是副校長,學校裏面許多嚴厲的制度,據說都出自他的手中。
孟振凱聽到劉何彩說學校裏面死了人,他頓時一怔,然後他就不可思議的說道:「你說什麼?學校裏面死了學生?我怎麼不知道?」
展步見到孟振凱這種表現,他的心中一陣狐疑,孟振凱竟然也說不知道發生了這種事情,究竟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說,他在假裝不知道這件事?
要知道,剛剛楊寓筠說,一旦出現了校領導,那麼就有可能是那個奸細,現在孟振凱竟然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展步絕對有理由懷疑這個奸細就是孟振凱,因為這表演有些太過分了。
不過展步也就在心底稍稍懷疑一下而已,其他人並不知道怎麼回事。
此時劉何彩急忙對孟振凱解釋事情的經過,同時劉何彩告訴了孟振凱,這件事竇彤指示過,要讓劉何彩處理。
當孟振凱聽到劉何彩說她處理的時候,孟振凱稍稍看了劉何彩一眼,然後他就稍稍點頭,對劉何彩說道:「也對,學校出了這種事情,還是你代校長親自處理比較好。」
展步在一旁仔細觀察孟振凱的表情,觀察了一陣之後,展步有些鬱悶的撓撓頭,他竟然沒有看出孟振凱究竟是不是奸細,因為他的表情無懈可擊,真的好像剛剛聽說過此事一樣。
而且他對劉何彩處理此事,竟然毫無異議,這樣的話,他又不像奸細了。
這時候展步只能把目光落在了魏老三的身上,魏老三肯定知道誰是奸細。
而魏老三見到孟振凱之後,則頓時兩眼放光,不過魏老三沒有直接去找孟振凱,而是來到了楊寓筠的身邊,此時魏老三對楊寓筠說道:「楊記者,快看,他就是學校的領導,這事您問問他怎麼看。」
楊寓筠已經答應了魏老三要給學校壓力,這時候自然要裝模作樣的採訪,所以楊寓筠在看到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