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踢了兩腳之後,下意識的轉了下身,然後又像沒事人一樣接着睡了。
「琳珊,詩雅,你們別怕,這是我酒鬼叔。」
陳豪笑着把東西放下,然後走過去把酒鬼叔背了起來:「我酒鬼叔就是這樣的,每天都喝醉,在哪裏喝醉就在哪裏睡覺。」
不遠處,就有一棟草屋。
陳豪把酒鬼叔背了進去。
草屋裏簡單的很,除了一張木板拼成的床,就是一張桌子。
整間屋子亂的很,到處都是空酒瓶子。
唯獨那桌子乾乾淨淨,一層不染。
桌子上工工整整的擺放着筆墨紙硯。
「我這酒鬼叔,有兩大嗜好。」
陳豪把酒鬼叔放在了床上,對着後面跟過來的木琳珊兩人道:「一就是喝酒,他幾乎天天喝醉。」
「第二就是書法。」
「每天他都要拿幾個小時練字呢。」
「他寫的可好了。」
「那些字,若是拿去賣,那些書法大神門絕對要靠邊站,只可惜酒鬼叔淡漠名利,視金錢如糞土。」
「到現在我都沒有見過他賣過一張字畫的。」
「真是個怪人。」木琳珊聳了聳肩膀。
「哈哈,琳珊,等你和他接觸的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了,酒鬼叔人很好的。」
陳豪把帶來的茅台酒半箱都留了下來:「酒叔,我把酒放這裏了,等會來看你。」
「酒,有酒,哪有酒?」
一聽到有酒喝,剛才還睡的死沉死沉的酒鬼叔,豁的一聲就起來。
「哪有酒,哪有酒。」
酒鬼叔一眼就看到了地上擺的酒,跑了過來。
「哈哈,小豪,你回來了啊。」
酒鬼叔拿起一瓶茅台,手一擰酒瓶就開了,連灌了好幾口,喝完後,吧唧吧唧嘴:「嗯,這酒不錯。」
陳豪咧嘴一笑:當然好了,這可是茅台,大幾百一瓶呢。
「咦,你手上還有,來來,留下來,都給你酒叔留下來。」
陳豪手上還有半箱酒的,酒鬼叔看到了雙眸放光。
說着,他就要過來搶。
這是一個嗜酒如命的人,見到好酒豈能不瘋狂?
「剩下的可不能給你。」
陳豪立刻閃到一旁,把這些酒保護在了身後:「剩下的這些,我可是要給武叔的,若是不留給他,他會罵我的。」
「哎呀呀,白疼你了,白疼你了,就知道你小子偏心他,虧你酒叔還教你寫字,畫畫,哎呀,偏心啊。」
酒叔顯然不開心了。
這一幕看的木琳珊兩人一陣的無語。
酒叔趁着陳豪不注意,非常賴皮的從陳豪手中搶過了兩瓶。
「哈哈哈,比他多兩瓶,這下合算了,這下合算了,你小子可以走了,可以走了,剩下的給那大塊頭搬過去。」酒到手了,酒叔生怕陳豪會搶回去一般,立刻把陳豪轟了出去。
然後把房門反鎖了,一個人躲在屋子裏喝酒了。
木琳珊道:「陳豪,你這兩位叔叔都好奇怪哦,還有,你剛才說的那位武叔叔是誰?」
「具體叫什麼名字,我也不知道,我都是管他作武叔。他和啞叔一起負責看守果林的。啞叔負責前山,武叔負責後山。」
「他們的事情,我以後在和你細說。」
「好了,前面就是我家了,咱們還是先去見過我的母親,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