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怨?」
說可憐,白以諾難道不可憐嗎?
原本是千金小姐,原本和他能夠直接聯姻結婚,命運卻和她開玩笑,讓她成了夏家人。
從白家到夏家,那是天壤之別的生活,白以諾卻坦然地面對。
「呵呵。」夏濛笑了出來,連着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答。
「是誰?」在夏濛發笑的時候,霍眠突地問道。
夏濛一愣,不懂霍眠的意思,「什麼是誰?」
霍眠沉下臉,「你該懂我的意思。」
「這段時間,是誰把你藏起來的。」
不然,他的人找了這些天,都沒有夏濛的消息,肯定是有人把夏濛給藏起來。
夏濛想到自己這幾天的遭遇,臉色頓時白了下來。
她確實被人藏起來的,不對,是被軟禁。
要不是她趁機逃出來,又因為疲憊無力倒在街上,怎麼會被送到警局。
「你和諾諾的身份調換,又是誰在裏面動的手腳?」霍眠再問道。
夏濛看着霍眠,這件事情霍眠和白家遲早要調查出來的,她抿着嘴角笑道,「你吻我下,我就告訴是誰?」
她突然想得到霍眠一個吻。
霍眠皺起眉頭,顯然對夏濛厭惡起來。
他這個人有潔癖,除了白以諾,不曾對哪個女人親近過。
「白靳池。」他看着夏濛的面容,說道。
夏濛因為霍眠的話,臉色一變,不敢置信霍眠這麼輕易地猜對了。不過她很快地恢復神情,笑道,「要怪就怪白以諾長了一副狐媚樣子,就知道勾引男人。」
「連着自己的親哥哥都迷住了。」夏濛嘲諷起來。
白以諾真是不要臉,瞧着清純,內里連親哥哥都勾引。
「真的是他。」霍眠淡了聲音說道。
在知道白以諾和夏濛的dna檢測報告上是有人動了手腳,霍眠懷疑的人就是白靳池。
他沒有在白先生他們面前問夏濛,是不想白以諾難受。
白靳池對白先生和白以諾來說,份量很重。白以諾以前一直很開心有一個那麼護自己的哥哥,就算是後頭白靳池把藏着的心思說開,白以諾除了不知道怎麼和他相處,其他恨上白靳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