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喃道。
他的指腹上有用槍留下的硬硬的繭子,蘇蜜眼角一陣麻癢,她簡直要瘋,咬牙道,「你到底要幹什麼?」
這句話她今天已經問了無數遍,因為今天的傅奕臣實在太不對勁了,他這樣讓她很恐慌啊。
傅奕臣卻突然翻身,躺在了蘇蜜的身邊,將她擁在懷裏,然後勾起被子蓋在了兩人身上。
「放鬆,我腦震盪還沒好,不動你,除非你願意動!」
蘇蜜,「」
她瘋了嗎,動個屁!
翻了個白眼,蘇蜜一不留神將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
「既然不是要睡我,你半夜這樣是要幹嘛?」
她實在想不明白,不為了做那種事兒,還有什麼事兒能讓傅奕臣三更半夜的找上她。
除了那場交易,他們根本就不熟,好吧。
「呵呵,原來你那麼期待我睡你啊?」
傅奕臣接話,聲音中帶着笑意。
蘇蜜頓時就紅了臉,她是那個意思嗎?
好吧,是她說錯了話,字面上的意思還真好像自己有多迫不及待一樣。
「雖然我腦震盪還沒好,但是如果美人寂寞難耐,我」
「打住!到底什麼事兒,傅少快說吧!」
「我睡不着,你陪我說說話!」
蘇蜜,「」
她是真快吐血了,不過說話,總比被強迫着做那種事兒要強。
蘇蜜勉強點了下頭,道:「你說吧,我聽着。」
「先來說說嘉寶和嘉貝的父親,告訴我,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你不記得他們的父親是誰了嗎?」
蘇蜜躺在傅奕臣的懷裏,頓時身子一僵。
她就不明白了,傅奕臣幹嘛那麼好奇這個問題,是不是別人越傷心不堪的經歷,他越是好奇要揭開傷疤?
變態!
「我們能換個話題嗎?我不想談這個!」
她抗拒的道。
傅奕臣卻蹙了蹙眉,他想不起當夜的任何事兒,所以,他才特別想弄清楚當夜發生了什麼。
這個女人這樣抗拒想起自己來,這讓傅奕臣很不悅。
「如果我一定要知道呢?你該知道,我想做的事情,做不到,就誓不罷休!」
傅奕臣低沉的話,就響徹在耳邊,他的雙臂環着她,令她無從逃避。
這個男人,強勢的無所不在,她的抗拒,從來都換來他更陰沉不定的逼迫。
蘇蜜妥協了,咬了咬牙,她冷漠的開口。
「那天夜裏,我被妹妹蘇薔趕出了家門。風很大,我只好去花田的觀景房中避風我在那裏被一個男人強暴了,第二天早上,我才趁那個男人鬆懈時,砸了他一磚頭,逃離那裏!」
她深吸了一口氣,又道:「那時候年紀還發生這樣的事兒,恐慌又懼怕,也不知道怎麼保護自己,不知道吃事後避孕藥,一個月後發現有孕,被家人趕出了家門。就是這樣,你滿意了?」
傅奕臣認真的聽着,蘇蜜說的,和他所想像的差不太多。
原來,當天他頭上的傷,真的是這個女人砸的。
倒是出手狠,竟然將他的記憶都砸缺失了!
只是,果真是被砸了那一下,暫時失憶了嗎?傅奕臣總覺得那裏有些不大對
「既然天亮你才逃脫,為什麼會不記得那個男人的面容?」
「你怎麼知道我不記得那個男人的面容?」
蘇蜜詫異問道,她可從來沒說過自己想不起那男人長什麼樣子的話來。
傅奕臣眸光微閃,這不廢話嗎。
他近在眼前,這個女人都沒認出他來!
「如果記得,當然能查出孩子的父親是誰,可你明顯不知道孩子們的父親是誰。」
是這樣嗎?
蘇蜜略蹙了蹙眉,咬唇道:「心理醫生說,我自己不願想起那個男人,所以就真的無法想起了。」
其實,那天從花田回去以後,那個男人的身影揮之不去,她的記憶是很深刻的。
甚至夜裏做夢,他還會出現。
可是,後來隨着她懷孕,被趕出家門,承受巨大的痛苦和壓力。她對那個男人的恨,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