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卡爾斯的肚子裏,一瞬間卡爾斯的肚子上就見了紅了,光溜溜的腦門子上都是黃豆大小的汗珠!
「這一刀,是因為你給他們下麻醉劑,破壞我們之間的信任!」
說完,伊麗絲拔了出來,緊接着又是一刀,捅的卡爾斯嘴都張開了,眼睛差點凸出來,就是一句話說不出來!
「這一刀,因為你對那個叫曹沅的女孩兒動手動腳!」
說完,伊麗絲又在卡爾斯肚子上捅了第三刀。
「這一刀……」
伊麗絲舔了舔猩紅的嘴唇,看起來說不出的妖冶與狠毒,竟然在這時候對着我拋了個媚眼兒,淡淡說道:「是因為你踢了我的小弟弟一腳,而且還罵他,我的小弟弟很生氣呢現在。」
說完,伊麗絲將卡爾斯隨手丟到了一邊,甩了甩三棱刺上的血珠,對着我晃了晃那三棱刺,笑道:「小弟弟,這個武器是所有冷兵器里最好用的一種了,刺出來的傷口是『十』字型的,極難縫合,以咱們現在所帶的醫療用品而言,根本處理不了這樣的傷口,即便卡爾斯是個老兵也勉強能自己縫合這樣的傷口,但是,卻絕對保養不好傷口,估計不出七天,他的傷口就會潰爛,甚至會得破傷風,到時候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他自己的運氣了,不管他生與死,此事就此作罷,小弟弟你看我給你的這個交代你滿意嗎?」
滿意!
能不滿意嗎?
我甚至都覺得自己的背後隱隱有些發涼了,這個女人真的是太狠了,對着自己的夥伴的肚皮就是三刀,三刀還犯得三個錯,我沒法再說什麼,而且眼下在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沙漠裏,身上受到那樣的重創,基本上等於是判了死刑!
這我要是再說不滿意,那就是我的不是了,多多少少有有點蹬鼻子上臉的意思,略一沉默,我便點了點頭。
「那麼……咱們明天出發?各位晚安。」
臨走之際,伊麗絲對着我拋了一個媚眼兒,順帶着還甩了一個飛吻:「小弟弟,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呢,文文弱弱的,卻敢對着卡爾斯這麼一個大塊頭悍然拔刀,好厲害的呢,人家很希望你在其他方面也厲害一些,尤其是……床上!」
說完,她轉身邁着貓步就離開了,腰肢搖曳,說不出的動人。
被這樣一個女人盯上,我絲毫不覺有什麼值得慶幸的,站在原地,沙漠晚間的冷風陣陣從背後襲來,直覺徹骨的冷。
她,是一朵罌粟花,看着美麗,但卻有毒!
一直等她走遠了,看着離我們不遠的伊麗絲他們那邊的營地里的燈火,我知道他們今夜怕是安寧不了了,而我們,恐怕接下來的日子也不好過了。
「沒想到居然就這麼了了!」
張金牙在一旁暗自慶幸着,咧嘴笑道:「我還以為要出人命呢!」
「已經出了人命,難道不是嗎?」
林青冷笑了一聲,沉默了一下,沉聲道:「咱們得小心一些了,伊麗絲這個女人非常善於隱忍,她可以承受別人的侮辱長達數年,只為磨礪一劍,等她暴起之日,就是見血之時,今天小天把她逼到了這個份上,她可以忍了這口氣,但是她絕對不會認這個霉頭,等着吧,下一次咱們和他們刀兵相見了,那才是真的要死人了,死很多人。」
說完,林青搖了搖頭,離開了,而青衣他們在安慰了曹沅幾句以後也離開了。
曹沅這丫頭是個做學問的人,估摸着是一輩子也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到現在也是驚魂未定,都哭成了淚人了,經歷了這麼一檔子事情,我反正是睡不着了,於是乾脆就陪曹沅在空曠的沙漠裏待着了。
我不會安慰人,也沒有安慰曹沅,我覺得她其實不需要安慰,因為她是個特別聰明的姑娘,語言對她來說沒有特別大的作用,事情她自己能看得開,事實上她也沒出事,只是一下子手了這樣的委屈,她需要的只是用眼淚來發泄一下心裏的難過以及壓抑着的情緒,發泄完了,也就好了。
於是,她在哭,我在一旁聽着她哭。
過了很久很久,曹沅似乎是哭累了,終於停下了,然後又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又哭又笑,就跟個花臉貓似得,然後看着我有些無奈的說道:「天哥,你這人也真是的,勇敢起來像一頭獅子,敢挑戰一個身高體重對你而言都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