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果這樣做的話,就要弄出專門的房子,這樣族人有要辦的事情,也知道到哪裏去找人。」
前後一小時,周季從大地家離開再回自己家,覺得剛才說的那些話,比她翻一上午的地還要累。
周季說這些話的時候,河一直沒出聲,從大地家拎着火把回去,到家他就開始燒水,周季坐在小凳子上,靠着牆壁,覺得整個人都非常頹廢。
「你今天刮鬍子了?」紅色的火光照在河的臉上,把他照的非常好看。
「嗯。」河專心塞着手裏的柴火,他問,「你說柴火是不是也能用來換銅錢?」
「嗯。」
周季一伸手,就能摸到河的頭髮,他的頭髮長長的很多,「我給你剪頭髮吧。」周季說。
「好啊。」河說,「我頭髮長的這麼長,都不容易幹了。」
「等你洗完頭再給你剪。」
「一起洗嗎?」河轉頭興致勃勃的問。
兩人洗漱乾淨後,周季點了三盞油燈,讓河在凳子上坐好,她到裏間拿了剪刀出來。
周季摸了一下河的下巴,「你自己刮的?」
「嗯。」
「技術不錯嘛。」
河笑了一下,「沒有你好。」
周季忽然自己就想污了,咳嗽一聲不再打岔,抓起河的頭髮開始剪。
她剪頭髮的手藝已經比之前長進不少,不會跟之前那樣,剪得凹一塊凸一塊了。
給河剪頭髮是件非常快的事情,不用十分鐘周季就剪完了,剪完之後頭髮還是濕的,周季就用毛巾給他擦了一下。讓他轉過來,欣賞自己的手藝。
「我好看嗎?」河毫不要臉的問道。
周季拍了拍腳邊的小黃,「你問它。」
兩人相處起來,慢慢也變得有默契,這種默契讓周季感到不可思議。她不會再沒話找話,因為兩人在一起不說話也不會尷尬,畢竟河在她身邊待着,是件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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