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見再也無法從刀疤臉嘴中問出些什麼了,甚至很多事情可能連刀疤臉自己都不清楚。?? ?壹看 書 w?w?w?·1?k?a?
劉浪也不再追問,拿了幾百塊錢塞到刀疤臉手裏,笑嘻嘻的說道:「疤哥,如果你有什麼事,就來花圈店找我,還有,幫我留意一下文老三。」
刀疤臉一愣,伸了伸手,似乎還不太確定,戰戰兢兢的問道:「大、大哥,真、真給我?」
「當然,如果你能給我拿到更多有用的信息,那可不止這點兒。」
刀疤臉手一緊,連忙將那幾百塊錢揣進了兜里,站起來點頭哈腰道:「是是是,大、大哥,你以後就是我大哥,有什麼消息,我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你。」
看刀疤臉的模樣,的確是窮困潦倒,而且區區幾百塊錢,似乎已讓他死心踏地了。
刀疤臉拿着錢,見劉浪不再說話,邊點着頭,匆匆離開了花圈店。
刀疤臉剛走,劉浪本來嬉笑的表情也慢慢嚴肅了起來,轉頭朝着空氣中說道:「風越,你跟宛如一起,跟着他,看看他去哪裏、做什麼?」
「是,大師。」
風越宛如二鬼輕輕一動,一道微風擦肩而過,直追刀疤臉而去。壹 百~萬\小!說 w?w w?·1?k
刀疤臉對一些事情也是一知半解,而那個文老三似乎也隱瞞着什麼,看來事情比想像中還要複雜。
心中有事,劉浪索性直接將花圈店關了,準備去醫院看看趙二膽到底傷得怎麼樣了。
可剛將門鎖上,劉浪就聽到巷子口傳來一個醉醺醺的聲音:「教、教主,我回來了。」
劉浪偏頭一看,頓時一臉的黑線。
只見千葉正晃晃悠悠的從巷子口走了過來,而每都一步都像是要跌倒一般。可臉上竟然跟塗了腮紅似的,一看就喝了不少的酒。
劉浪沒好氣的走了過來,扶住千葉,悶聲問道:「葉哥,怎麼?又跟賽老闆娘喝酒了啊?」
千葉眯着眼睛,嘿嘿一笑道:「教主。我、我跟你說哈,嘿嘿,嘿嘿……」
看着千葉的樣子,劉浪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心中暗道:沒有酒量,幹嘛要喝這麼多?還真是被色迷了心竅了。
瞪了千葉一眼,劉浪也懶得聽他多說。再次將門打開,扶着千葉進了花圈店,將他往裏一扔,說道:「葉哥,你乾脆住老闆娘那裏得了。還回來幹嘛?」
「嘿嘿,教主,你、你不懂,我跟老闆娘是真感情。? 要看 書 w?w?w?·1?k?a書哪兒能這麼快就……」
千葉正說着,忽然間閉上嘴。鼻子抽了兩下,眼中露出一絲驚恐,朝着四下一打量,目光迅速鎖定地上被劉浪摔碎的陶泥。
「教。教主,這、這裏怎麼會有這東西?」
千葉指着那堆碎陶泥,一臉的驚恐,而酒也瞬間醒了幾分。
劉浪見千葉竟然認識這些陶泥,不禁也一臉的驚愕,連忙扶他坐下,追問道:「怎麼?葉哥,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當然,這種東西是鬼曼童,我之前曾經見到過。這東西太過陰邪神秘,當年黑巫教也試圖掌握這種鬼曼童的製作方法,可根本學不會,而製作出來的大都不受自己的控制,反而會將主人反噬。」
聽千葉這麼一說,劉浪頓時大驚,急問道:「葉哥,你知道些什麼,快點告訴我。」
千葉看着那些碎陶泥,身上出了一陣冷汗,酒幾乎也醒了,迷醉的雙眼也睜了開,看了劉浪一眼,咽了一口唾沫,道:「教主,這種東西千萬不能隨便飼養,萬一有一點疏漏,追悔莫及啊。」
千葉告訴劉浪,在前幾年,黑巫教的發展已進入瓶頸階段,而除了最為嫻熟的蠱術之外,竟然再也有沒有新穎的黑巫術。
於是,黑巫教就決定學習一些南洋的巫術,而其中就有這種養鬼曼童的方法。
對於鬼曼童,黑巫教曾深入的研究過,甚至還用很多教眾拿來做實驗,可最終無一例外全部被反噬,沒有能直正操控這種鬼曼童的。
所以,到了後來,黑巫教只得放棄研究鬼曼童,專注發展蠱毒之術。
可也正因如此,千葉對鬼曼童的了解,卻也知道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