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堂風此時似乎也有些急了,破口罵道:「我花錢雇你們來幹什麼吃的?快點,快點按照這位兄弟說的做!」
過堂風眼都紅了,明顯沒將這些士兵的生命放在眼裏。
用殺人如麻來形容過堂風,似毫不為過。
在過堂風的眼裏,自己有錢,這些人就必須要聽自己的,只要自己活下來,全天下人死了都無所謂。
可是,過堂風明顯低估了這些士兵的能力。
去河邊肯定是死,可這些士兵不想死。
這些士兵雖然平時只是執行命令,很少說話,但畢竟相互協作很長時間了,彼此之間也配合的非常默契,甚至一個眼神都知道對方在想些什麼。
眼見士兵們都還沒有動,劉浪不禁也有些急了,扯着嗓子再次喊道:「快點,再不去我直接將這個娘炮崩了!」
士兵們相互對視了一眼,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一個稍微年長的士兵突然間大喝一聲:「now!」
我靠,竟然還整洋文?
劉浪沒有經過專業訓練,可電視上沒少看啊,聽到這個英文單詞之後,立刻感覺事情有點不妙。
果然,話音剛剛落下,那些士兵同時將腳尖挑了起來。
本來放在腳邊的衝鋒鎗紛紛飛了起來,幾乎是同一瞬間再次回到了士兵們的手裏。
嘩啦呼啦!
劉浪還沒反應過來,那些士兵的槍口紛紛瞄準了劉浪。
我艹,這幫人果然不是吃素的。
過堂風徹底傻眼了,不但臉白如石灰,就連聲音都打起顫來,跟女人似的,尖叫了起來:「你們在幹嘛了?放下槍,快點放下槍!我命令你們,你們想不想活了啊!」
邊說着,過堂風甚至還伸進了蘭花指,那模樣就跟唱戲的一般,讓任何有正常趨向的男人都忍不住噁心。
可是,士兵根本不動,個個面色冰冷,似乎已見慣了這種情形。
你浪隨你浪,輕風撫松崗,你強比你強,明月照大江!
劉浪實在受不了過堂風娘炮的舉動,將衝鋒鎗往旁邊一偏,啪的一聲響,直接打了過堂風的胳膊上。
「啊……」
過堂風一聲慘叫。
劉浪接着一鬆手,將過堂風扔在了地上,朝着那些士兵嘿嘿笑道:「兄弟們,都是出來混飯吃的,幹嘛這麼認真啊?」
士兵們依舊沒有反應,但也沒有輕易開槍,只是指着劉浪。
這些士兵除去剛才被劉浪扔進河裏的三個,還剩下九個。
其中一個年齡稍微長一點兒,皮膚呈現出古銅色的士兵,動了動嘴,冷聲喝道:「小子,你有種,背着過堂風去河邊!」
暈,好不容易逃出來了,還來?
可是,過堂風一聽,眼睛眨巴了兩下,似乎突然明白了什麼,指着那個士兵罵道:「土狼,枉我對你這麼好,你竟然敢背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