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親了,到時候,朕可要喝你一杯喜酒啊!」
我們說着案件的事,皇上怎麼想起來說起我的婚事?
何山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旁邊的蕭鳳婉,心道:「我們年輕的君王這是在旁敲側擊敲打我吧。何山,你可是有妻子的人了,你可要注意了,下次不可再多看一眼別的姑娘,尤其是我們未來的皇后。」
何山低頭含笑:「臣是續娶,又不是娶結髮妻子,哪有那麼隆重,還麻煩皇上大駕?」
劉彥正色道:「你雖是續娶,可是,娶得卻是朕的堂妹,皇家女兒,怎能隨意對待?臣相的公子結婚又豈能馬虎大意?這個酒朕是一定要喝的!要不然,怎能對得起臣相的擁戴?」
何山感激涕零:「臣何山謝皇上恩典。」
看看時候不早了,何山和趙寧識趣地告辭了。
蕭鳳婉也準備跟着出去。
劉彥說道:「蕭墨,蕭墨的事,我還要問你一下。」
一聽說蕭墨,蕭鳳婉倏地變了臉色:「墨兒,墨兒有什麼事?」
劉彥悶笑了一下:我如果說別的事,你會這麼甘心情願地留下來嗎?
劉彥拉着蕭鳳婉的手,說:「明天,我讓太醫給你把把脈,看看小秦氏對你的吃食做沒做手腳。」
蕭鳳婉說:「目前,沒有感覺到身體有什麼不舒適的。」
劉彥說:「你忘了殤帝的事了?做什麼都要防患於未然。」
想到劉彥也是出於關心,蕭鳳婉點頭應允。
劉彥又說:「等你回侯府,將院使帶回侯府,給蕭墨也診斷一下,看看有什麼問題沒有,我看蕭墨身體總是弱不禁風的樣子,不像正常男孩子的身體,我像他那樣大的時候,身體已經非常結實了,可以打倒四五個壯漢。」
蕭鳳婉默然。
劉彥趕忙說:「你別着急!或許是我多慮!讓院使好好診斷一下,求個放心罷了。」
蕭鳳婉說:「我不是擔心這個,我是後悔以前怎麼沒有發現這個。甚至還覺得小秦氏對墨兒很照顧。是個難得的繼母。」
劉彥說:「她裝得太像了,她將自己藏得太深。你沒有發現也很正常。不要太自責了。回去吧,好好休息,明天我讓院使到太皇太妃娘娘殿裏去。給你們一起把脈。」
蕭鳳婉點頭應是。
第三天,院使給蕭鳳婉號脈,結論是,蕭鳳婉身體非常康健。
蕭鳳婉點頭,說:「是啊!周妍母子要遠逃,他們準備的馬車必定是那種非常舒適的馬車。這裏的人應該是一直等在這裏,這裏的準備應該也是非常充分的。要查一對母子,如果他們從來就沒有出過這馬車,當然是不好查的。
如果以馬車為線索,沿途訪查,一直查到烏林鎮。應該不少人看到。到了烏林鎮再去查看,那個時間到烏孫的人有哪些,有沒有帶着嬰兒的婦女,有沒有被廢棄的馬車,這樣查看,應該是很容易的。」
何山心想,瞧蕭鳳婉說得那樣容易,可是,為什麼派出的人查了幾個月也沒查到呢?
我看,還是能力問題。
無的放矢,怎麼也瞄不准,有的放矢,是很容易命中目標的。
何山正想着,劉彥卻看着何山笑了:「何統領,朕聽說你月底就要成親了,到時候,朕可要喝你一杯喜酒啊!」
我們說着案件的事,皇上怎麼想起來說起我的婚事?
何山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旁邊的蕭鳳婉,心道:「我們年輕的君王這是在旁敲側擊敲打我吧。何山,你可是有妻子的人了,你可要注意了,下次不可再多看一眼別的姑娘,尤其是我們未來的皇后。」
何山低頭含笑:「臣是續娶,又不是娶結髮妻子,哪有那麼隆重,還麻煩皇上大駕?」
劉彥正色道:「你雖是續娶,可是,娶得卻是朕的堂妹,皇家女兒,怎能隨意對待?臣相的公子結婚又豈能馬虎大意?這個酒朕是一定要喝的!要不然,怎能對得起臣相的擁戴?」
何山感激涕零:「臣何山謝皇上恩典。」
看看時候不早了,何山和趙寧識趣地告辭了。
蕭鳳婉也準備跟着出去。
劉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