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承他的遺志一直活躍在商界。半年前娘親也去世了,她臨終前最大的願望就是將她的骨灰撒到她出生的地方。我遵從母命去了西域,並且在那裏學到了製作五日喪的方法。
四天前,我才回來便知道了有人毀我梨樹之事,我自然不能坐視不理。也就是那麼巧,我埋伏了許久賊都沒來,卻碰見了你的朋友。」
滔滔不絕的向顧懷彥介紹完自己,她又略帶羞澀的低下頭問道:「你要不要考慮一下娶我做你的新娘子呀!」
顧懷彥頗為無奈的扶着額頭嘆了口氣,「你怎麼和洛華一樣,總是要我娶你我已經成親了!」
葉枕梨嘟着嘴道:「你你成親了,我才不信呢!不過,我倒是對那個洛華很有興趣,她是誰呀?幹嘛要嫁給你?」
「我沒興趣把這件事告訴你,我只關心我妹妹何時能夠醒來!」顧懷彥望着內室中的顧若水道。
葉枕梨起身走到他身旁輕聲道:「你不用擔心!我略通岐黃之術,已經為咱妹妹把過脈了她除了身體虛弱沒有別的毛病,腹中的胎兒也好的很。」
「胎兒?」顧懷彥險些沒將下巴驚掉。
「都三個多月了!只是因為她體態優美、婀娜多姿,加上月份不大所以肚子不是很顯罷了!怎麼,你連自家妹子懷孕的事都不知道嗎?」問這話時,葉枕梨也顯得十分驚訝。
外室的談話聲傳入到顧若水耳中,讓她漸漸恢復了意識。
只是她醒來後仍舊覺得有些頭暈,便坐直了身子用雙手在太陽穴上按摩。按摩了些許時候,才稍稍感到舒服了一絲舒服。
就在此時,她忽聽得門外有腳步聲,不像是葉枕梨也不像是步蟾宮,且是離自己越來越近。因為難已察覺來人是敵是友,顧若水便掀開了被子躡手躡腳的走下了床躲在屏風後。
她只能從來人的腳步聲中判斷出此人內力高深,就在她思索應對之策時,門口的珠簾隨之被推開。情急之下,她來不及多做思考便將從袖中飛出一尺彩綾向那人襲去。
豈料那彩綾卻被人緊緊地攥在手裏,捎帶着連身上負傷的顧若水都被彩綾那頭的力道拽了過去,竟一頭栽進那人的胸膛。也是此時,顧若水才看清來人原來是顧懷彥,脫口而出一聲「大哥」。
見她臉色略顯蒼白,顧懷彥關切的問道:「你怎麼樣?沒事吧!」
回憶起在雲家堡的一切,顧若水才搖了個頭,「若水無事,這幾天多虧阿梨姐姐和步閣主的照顧。」
顧懷彥攙扶着她坐到了床邊,並故意將食指、中指和無名指搭在她的脈搏上,時不時的便要朝着她的腹瞥去一眼。
他的三根指頭都能清晰的把到跳動的很快的脈象,與自己平穩的脈象確有不同,想來葉枕梨所都是真的了。
想到此,顧懷彥便暗暗埋怨起鍾離佑來,「好你個道貌岸然的佑佑,虧你還是讀聖賢書長大的,居然這麼不矜持。你要是敢對若水始亂終棄,我一定要打的你滿地找牙!」
「哥哥?」望着顧懷彥若有所思的眼神,顧若水禁不住喚了他一聲,「你在想什麼?」
顧懷彥輕搖了個頭,「沒什麼,等你身體好一些了,哥哥便帶你回家。」
憶起自己初見顧懷彥的情景,顧若水再一次笑了,「我還記得在酒飄香時初見你和柳姐姐時的場景,雖是第一次見面卻無端的感覺莫名的親近與熟悉,有些感情果然是與生俱來的。」
顧懷彥輕撫着顧若水的肩膀安慰道:「當我知道事情真相時也是極度吃驚,如果你一時難以接受,我也理解。」
「不!」顧若水使勁的搖着頭,「有你這樣的哥哥我感到很自豪,你是極為少見的少年英才,能做大英雄的妹妹,我當真十分歡喜。
只是我從不知道掛在師父房中的畫像竟是我的親生父親,故而多年來我從未細細的看過那幅畫。」
「父親的畫像現就在雲陽山我師父手裏,如果你想看,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去。」
到底是血緣至親的妹妹,面對顧若水時,顧懷彥眼裏星星的寒意全部化作了眼底溫柔明媚的笑容,與他和雲秋夢在一起時別無二致。
顧若水雖已平安無事,卻又平白添了一個狗皮膏藥,葉枕梨再三堅持要同二人一起回雲陽山。
「路途遙遠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