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是你的小白臉了,這樣的場合,當然要給你長臉,我來喝了!」
眾人面面相覷,隨即,哄堂大笑了起來
當然了,逮住陳渃和葉晨宇兩個人,各種玩笑開的不停。
尤其明天不值班巡邏的那幾個,更是叫喚的厲害,完全有直接將葉晨宇和陳渃灌醉的架勢。
可他們到底不了解葉晨宇。
一個臥底了那麼多年,整天在黑暗世界裏游離的人,如果酒隨隨便便的就灌醉了,那不得誤了多少事情?!
陳渃沒有喝多少,大部分都被葉晨宇給替了
「你還能不能喝?」陳渃有些擔心的看着葉晨宇。
葉晨宇許是喝了酒的緣故,那一雙眼睛,簡直邪魅的就和狐狸一樣。
他一胳膊就搭在了陳渃肩膀上,嘴角噙着痞笑問道:「心疼了?」
「鬼心疼你」陳渃撇嘴。
「唉」葉晨宇一聽,沉沉的嘆息了聲,「女人心啊,海底針就是喜歡口是心非。」
陳渃臉紅了下,氣惱的就瞪了眼葉晨宇。
葉晨宇的視線變得迷離起來,也不知道是酒氣上頭了,還是這會兒的陳渃透着女人味的嬌媚,他就覺得內腹有一股火在蹭蹭蹭的燃燒着。
有人感覺到了葉晨宇的不對勁,懟着一旁的人問道:「宇哥估計已經喝高了」
「我們輪流上陣,自己都快趴下了,如果宇哥還是直的,我們得多丟人啊?!」
「對對對」
一個個嘻嘻哈哈的說着,陳渃卻看着死死盯着她的葉晨宇有些發毛。
「你是不是真喝大了?」陳渃詢問,「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葉晨宇不回答,只是微微眯縫了視線。
一雙眼睛,看着陳渃因為說話而蠕動的唇,只覺得口乾舌燥的。
「葉晨宇?」陳渃有些擔心。
畢竟高強度的戒毒那麼久,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又喝了這麼多酒
陳渃越想越擔心,擰着眉輕輕晃了下葉晨宇,「葉晨宇唔!」
陳渃不晃還好,這一晃,徹底將葉晨宇的心和眼給晃亂了。
他甚至忘記了場合,忘記了眾人,只是撈過陳渃的腦袋,嘴落在了她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