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件鴻蒙聖器,卻是一枚化作千丈大小的令牌,令牌的最前端,凝立着一名馬面鬼怪,赫然就是之前在所有人身上都留下了因果鎖鏈印記的馬面鬼。
另一件聖器,卻是一柄聖器飛劍,聖劍之上,凝立着一名血袍青年,看起模yàng ,竟與北鬥劍尊一模一樣!
只是,此青年渾身的氣息修為,卻只有大聖仙帝級別,實在令人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之前進入聖劍之內的北斗七子,卻不見任何蹤影,好像壓根就沒有進入這裏似得。
而更不可思議的是,北鬥劍尊的這柄聖器飛劍,竟然並沒有漂在時間之河上,而是浮在了距離時間之河尺許高的虛空中,飛行的速度,比另一邊的那馬面鬼怪還要快上一線!
馬面鬼此刻臉色猙獰,朝着聖劍上的血袍青年威脅道:「閣下最好現在掉頭離開。這件『輪迴鏡』乃是我家主人必得之寶,而且此寶跟我家主人,也是淵源甚深!你即便得到此寶,最終也會被我家主人奪走,何必自討苦吃?」
聖劍之上的血袍青年,面色冰冷,神情傲然,對馬面鬼的威脅,忽然沒有放在眼中。只聽他道:「你家主人?不過是一條狗而已,也妄圖沾惹此寶,不怕將來被葬天冥尊清算麼?你最好現在就滾開,否則稍後帶本尊取了此寶,不介yì 耗費一些法力,取你狗命!」
「大膽!竟敢侮辱我家主人,小賊,你死定了!」
聽到血袍青年竟說他的主人是一條狗,馬面鬼好像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大怒不已,竟然暫shí 不再去管那巨島,而是控制着令牌,朝着血袍青年的聖劍靠攏了過去,同一時間,他更是把手中的幽黑鐵鏈,抖得啪啪作響,神色猙獰的盯着血袍青年。
血袍青年似乎一點跟他多說的興趣也沒有,埋頭控制聖劍,再次加快速度,朝着巨島而去。
可惜,這裏乃是時間之河內,他即便再次加快了速度,但其飛行的速度,也不過只相當於外間普通人步行的速度。
不過,即便如此,那馬面鬼控制的令牌,卻還是漸jiàn 被他甩開了距離。
兩人一前一後,眼看着距離那巨島,越來越近。
等兩人距離那巨島還有百丈遠的時候,忽然察覺到,巨島似乎並不是靜止不動的,而是也在漂流移dòng ,而且方向赫然同他們一樣!
更為令他們兩個感到大惑不解的是,他們距離那巨島,明明已經只有百丈遠了,但這段距離,卻好像被徹底定格,之後的一段時間,任憑他們如何努力催動腳下的鴻蒙聖器,想要縮短與巨島之間的距離,竟然都辦不到!
「咦,奇怪了,輪迴鏡怎麼會自己動了?難道是因為它才剛剛被完全修復好之故?」
兩人顯然都注yì 到了這點變化,那馬面鬼甚至不由驚疑不定的叫了起來。
而聖劍之上的血袍青年,神色卻微微一變,臉色有些難堪的道:「蠢貨,你難道看不出來麼,這是也有人在爭奪這件寶物,而且似乎還掌握了主dòng 權!到底是誰,竟然能夠引動擁有輪迴天道意志的輪迴鏡,主dòng 靠攏過去?看此寶散發出的氣息,分明是才被修復完成不久,怎麼會這樣?」
「什麼?又有人在打輪迴鏡的主意?好大的膽子!」
馬面鬼聽到血袍青年的話,再次大怒,瞪大了眼睛,向巨島看去,看他那架勢,似乎想要看穿巨島,看看巨島的另一面,到底是誰也在跟他爭奪輪迴鏡!
此寶可是當年幽冥界三大鎮界的鴻蒙聖器之一,他此次奉命進來,所要收取的第一件寶物,就是這輪迴鏡。
若是此寶落入別人之手,致使他無法帶回去完成任務,只怕他的主人會剝了他的皮,把他丟進十八地獄的滾油鍋中炸成酥油鬼。
能夠奪寶的,只有進來的他們這六批人,對面那人,應該是其中的某一個。
可惜,有巨島擋住了兩人的視線,他們根本看不到對面到底是誰,引起了輪迴鏡所化巨島的天道共鳴,進而朝着那邊而去。
而馬面鬼的心頭,此時其實卻更加疑惑不解。
他腳下的葬天幽冥令,按將說才是最能夠引動輪迴鏡天道共鳴的,但很可惜,他最多只能控制此寶在時間之河中飄蕩,卻無法引動此寶的天道之力,否則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