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之間五弓弩手被幹掉了四名,還有一個受了傷。許安默雖然是第一次殺人,腦袋卻是冷靜的很,正待再次補上一箭,結果那人性命,就看見寶叔忽然一個抽身晃過陳兵,從腰間抽出摸出一把匕首向着唯一一個還對他有殺傷力的弓弩手射去。
飛刀入喉,弓弩手斃命。
許安默呆呆的看着寶叔射入弓弩手喉嚨中的飛刀,滿眼的不可置信,還有這招?怎麼感覺比弓弩方便厲害多了。
剩下的事情就簡單多了,沒了弓弩手的威脅,早就殺出火氣的莫菲手下,頓時如下山猛虎,各個不要命的和莫二不多的手下殘殺了起來,對,就是殘殺,三對一,毫無懸念的殘殺。
徐兵見狀早就想溜了,本來他還能撐上一陣,可想跑的心思一起,一陣都撐不了了。寶叔如何看不清他內心的想法,虛晃一招,讓徐兵抽身而退,徐兵果然中計,朝着屋內大聲喊了一嗓子,掉頭就跑。
寶叔冷靜的抽出飛刀,許安默再向徐兵望去時,就見到徐兵已經軟軟的癱倒在地了。
許安默倒抽着涼氣,忽然猛地把弩弓扔在一邊,緩緩癱在窗戶邊,心如撞鹿一般,咚咚的劇烈的跳動着。
自己殺人了?
完了,自己怎麼就殺人了?許安默只覺得一陣噁心,捂着心口劇烈的乾嘔了起來。他也就估計自己是來打醬油的,沒想到發生了這種事情,讓他怎麼都有些緩不過勁來......
樓下寶叔解決剩下的人馬,揮手便往裏面闖去。走之前,寶叔神色疑惑的對着二樓許安默的位置深深地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