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研究。」
許安默點點頭:「公司里的錢該怎麼花,你們看着辦,讓財務記好帳就行。不夠打電話給我,我身上還有點閒錢。」
幾人又商量了一會,許安默就離開了,現階段他還沒有拓展公司的想法,大夥想着賺錢是好,但都不是明白人,一切等馬梅回來再說吧。
三月中旬的時候,花玲兒一直嘀嘀咕咕的「玉城杯」寫作大賽和全國數學奧賽,相繼拉開大幕。
每個學校各選取五名學生參加,兩科也就是十名,不過花玲兒本事很大,直接跑到校長辦公司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居然讓負責這次的指導主任答應了讓她和許安默兩人均參加了兩科的比賽,也就是說,初級階段,縣裏考核,一中只是出了八名學生。大讓人跌破眼睛。
上午數學奧賽輔導,下午寫作輔導,也就是說除了吃飯睡覺,花玲兒和許安默一直都在進行輔導,連正常的上課都不需要了。好在許安默這幾個月經過花玲兒的殘酷惡補,所有的高中課程已經全部上完,倒也不用擔心什麼。無非最後就是再根據花玲兒提供的複習資料看看,想必考得也不會差到哪裏。
負責奧賽指導的是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一副嚴肅模樣,不過水平卻也不是蓋的,許安默聽他說課兩天,真的是學到了不少解題思路,讓他以前一直以為的難如登天的奧賽題目,看着也簡單了不少。不過他這次還是沒報多大希望,之所以會來無非是被花玲兒逼着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