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城主府好吃好喝供着也無妨,也花費不了多少。
現在邢宇走可以,但是必須見到血妖主神。
如果見不到,那可不能走,萬一走了不會來呢?還順手帶走了自己的得力手下,豈不是虧大了?
我很想問問你見血妖主神目的是什麼?邢宇傳音問道。
這個不需要告訴你。鄧華冶淡淡的說道,眼神中神情充斥着淡漠,意思很簡單,你一個小小虛神有資格和能力,質問我這件事?
你也只是一個奴僕罷了,又得到了任白鈷的喜歡。
否則一個眼神就殺了你,還膽敢在老子面前問這話?
我覺得我有必要知道。
葉秋淡淡輕笑,散發出了神法境的氣息,讓鄧華冶嚇了一跳你你你,你不是虛神嗎?怎麼達到神法境了?莫非你一直是神法境?
邢宇點點頭,道我一直都是神法境,只不過是因為躲避一些人和仇家特意壓低了修為,隱藏氣息罷了,現在我有資格知道了嗎?我相信你如果和我說,我可以給你一些幫助,畢竟你沒有我更熟悉血妖主神,我幫你你才能夠儘快見到他或者得到你想要的。
若非鄧華冶對自己還算不錯,又成全了他和任白鈷,讓二人成功相遇,邢宇真的想一巴掌拍死這傢伙,在這裏羅里吧嗦的阻攔我?當年至高仙神都沒資格,你有什麼資格?
但是邢宇知道,肯定不能那麼做,否則任白鈷會很傷心,畢竟自幼就跟隨在鄧華冶身邊,是有着很深的感情的。
鄧華冶眼眸深邃的看向邢宇,思索許久後,說道血妖主神當年把血神妖鍾丟在雲樂神樓後,曾經答應雲樂神樓的一位樓主,說等日後來取回之時,會賜予他一樁造化,幫助他提高修為,而我更希望藉助這次機會突破,就這麼簡單。如果你能夠幫我,你隨時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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