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被柔軟的被子彈起來,嚇得尖叫一聲。
緊接着男人欺身壓過來,「楚楚,本王的洞房花燭你賠!」
為什麼是她賠?
啊!?
凌楚楚到喉嚨的話還沒有發出音來,便被男人熾熱的唇瓣堵住。
一夜的迷情,室內一片淤泥的景象。
翌日,醒來的時候男人已經離開。
凌楚楚渾身酸疼,稍一動就疼得厲害。
該死的男人,一上床就不知道節制!
昨夜幾乎一整夜都沒有停過。
明明她幾乎都沒怎麼用力,那男人白日還生龍活虎,她脆弱的像是玻璃娃娃,真不公平!
房間的空氣中瀰漫着過後的氣息,凌楚楚臉噌的一下紅了。
一想到為了她不顧自己的新婚夜,心底被甜蜜而滿足的情緒填滿。
叩叩叩——
「凌姑娘,您醒了嗎?」
是彩雲的聲音。
「醒了,有事嗎?」她回答。
彩雲聽到她的聲音才放心下來,看她昨夜魂不守舍的模樣還真怕她想不開做傻事,「沒事,皇上邀請您中午過去用膳,奴婢告訴您一聲。」
中午?
現在都已經日曬三竿了!
凌楚楚忍着痛掀開被子就下床,坐到梳妝枱上開始打扮自己。
當看到胸前那一片密密麻麻的痕跡時,她再次將某個男人問候個遍!
南庭羽揚僵硬的坐在床前一整夜,眼淚流到乾澀。後來照顧她的宮女進來,她才微微的動了下,連忙擦乾臉上的痕跡。
「娘娘,婚宴已經過了,你不能再穿霞冠的!」宮女見她仍舊昨日的穿着,驚訝的合不攏嘴。
南庭羽揚皺着眉,瞬間難堪起來,她轉身背對她,「你先出去。」
「娘娘,奴婢是來為您更衣的。」
「先出去!」南庭羽揚溫怒的加重語氣。
不想讓別人看到她狼狽的樣子,為什麼連這個小小的要求都不答應!
宮女聞言低下頭,「那奴婢告退。」
南庭羽揚緊攥着發皺的禮服,精緻的臉蛋被戾氣圍繞,微微扭曲起來。
凌楚楚!
都是她害得自己受此侮辱,她是不會放過她的!
一座簡陋的院子,女人奄奄躲躲的身影走進來。
林染翁正在後院的池塘里垂釣,感覺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白眉一皺。
「師傅,徒兒來了。」
林染翁隨着聲音轉頭望過去,蝶櫻半膝下跪行禮,「起來吧,近日宮裏有何情況?」
蝶櫻眉頭緊蹙,起身沉重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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