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關你何事!再說了我過幾天就走了,你就可以安枕無憂了!我是不會搶走你皇兄的!」
「記住你的話,最好不要給本公主食言!否則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歐陽明月厲聲警告,狠狠一甩手離去。
「你放心吧!本姑娘也不想待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恨不得馬上離開!」凌楚楚朝着她做了個鬼臉,朝着不同的方向分開……
夜幕降臨,黑暗籠罩了整片沙漠。
白日還晴空萬里,夜晚卻雷聲滾滾,道道閃電從空中划過。
凌楚楚將凳子搬到門邊坐着,時而欣賞着外面的咆淘大雨。已經好久了,她沒有感受到電閃雷鳴的感覺了。
「楚楚小姐,您還是進來吧!不然淋濕了會感冒的!」夜鶯站在一旁心急的勸說。
還以為凌楚楚會害怕打雷特意趕過來陪她,哪知人家一點懼意也沒有,反倒還很興奮……
「沒事兒的!雨下不進來的。」凌楚楚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借着旁邊的燭光看着那柄桃木劍。
下午還沒發現,回來的時候突然看到了劍身竟還雕刻着一顆青竹,劍的最下面還刻着「歐陽伏農贈,公元800」的一排工整字體。
凌楚楚嘴角洋溢着清澈的笑容,手指輕輕划過那一排正楷字體,心頭如抹了蜜一般的甜。
夜鶯發現她正對着桃木劍發呆,不禁走上前探出頭看了眼,「楚楚小姐這是什麼呀!」
凌楚楚聽到聲音,立刻將桃木劍收起來,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沒什麼。」
夜鶯才不信,鄙視她一眼,「該不會是您的情郎送的定情信物吧!看您那歡喜的模樣,肯定是!」
「才不是!」凌楚楚氣鼓鼓的反駁。不過,她剛才有笑嗎?怎麼自己沒感覺。
她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摸了摸臉,心想道肯定是太黑夜鶯看錯了!
這一夜雷聲持續了很久,明月站在歐陽伏農的門前,淋在雨里,等着他回來。
她祈求着雨能再下大點,若是淋濕感冒了,那皇兄肯定不會再生她的氣了!
就這樣想着,突然聽到了男人不悅的聲音,「你這是在幹什麼?」
回過頭,發現歐陽伏農正打着傘站在雨中看着自己。不知是被他冷冽的眼神所嚇到,還是是太冷,全身打了個顫。
「皇兄……」明月低着聲音輕呼。
「你站在雨里做什麼,淋濕感冒了怎麼辦!真是不聽話!」歐陽伏農擰眉,走上前,無可奈何的呵斥,直徑回到屋裏。
明月跟上他的步伐,楚楚可憐道:「皇兄,下午的事是我不對,我不該發火,不該青紅皂白指責你們!是我錯了,你原諒明月吧!」
說話間,她打了個冷顫,聲音還哽咽了下,這不是裝的,的確是降溫了太冷。
歐陽伏農站在門口,回過頭看着明月,目光一片深晦,沉聲道:「明月,你已經是大人了,自己所做的事所說的話必須要為此付出責任。你的任性,你的刁蠻,若是傷害到無辜的人,那你就是罪魁禍首。」
明月一怔,她沒想到歐陽伏農會這樣說,還是說,那件事情他已經知道了…她的心一沉……
「皇兄,對不起……」明月低下頭不敢與他那凌厲的眼神對視,仿佛她所做的一切都無處遁形一般,於是嚶嚶的抽泣着,「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你說,我是不是變成了一個壞女人了?」
明月抬起頭,淚眼模糊,直勾勾的看着他的眼睛。
歐陽伏農於心不忍,濃眉下的眼神划過一抹心疼。
本想着狠狠訓她一頓,可當看到她委屈至極的臉龐,他還是放低了聲音,「現在改正還不晚。」
「那你還會不會討厭我?」明月雙手緊握住他的手臂,小心翼翼的問。
歐陽伏農放柔了目光,搖了搖頭。
「那你能原諒我嗎?以後我再也不會這樣了!……我會很聽話的……」明月仰望着他,火紅的衣裳還在滴水,滿頭彩繩編織的辮子此時凌亂不堪。
一眼望過來,狼狽極了。
「因為你是我的妹妹,所以不管你做了什麼,只要能夠改正,我都會原諒你。」歐陽伏農感覺她的手如冰塊一般的冷,頓時冷下了眉,「趕快回去換衣服,你看你都凍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