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卻因為甄玫女沒能跟蹤到他,我的心裏有些煩悶。
回去的路上一直在猜想他和雲清揚的關係,什麼南派北派?`老爸`和雲氏好像在爭什麼東西
看來暫時還不能離開雲氏,雖然我還留在這個世界上、卻也要查明白他殺我的原因;還有,柳似金叔叔給我的小盒子裏裝着什麼東西?
他說是時候給我了?當年柳叔叔是護着父親的冥王戒離開的,難道那個盒子跟冥王戒有關係嗎
我真的是爬上樓的,一進門就倒到沙發上、渾身上下就沒有不疼的地方。天色漸晚,泡麵沒了、冰箱裏的東西又太涼,只好叫外賣。
看到我說話都有氣無力的,甄玫女居然破天荒的說道:「那個誰我下手是重了點,不好意思。」
我去,這叫重了點?我說道:「你師父真厲害,教你的都是殺人的本事!」
雖然抹了甄玫女給的藥油,可是第二天身上的疼痛好像比昨天晚上還厲害了,我只好打電話跟烏素珍請假。
閒着無事、睡又睡不着,只好靠在沙發上看電視。大早晨都是新聞,國際形勢不是咱老百姓能弄明白的、外省的事又跟我無關,索性看看本市新聞。
正有一眼沒一眼的看着,電視裏忽然出現三張照片、兩個男人一個女人。
咦?那不是我嘛!電視裏的兩個男人是生前的我和柳叔叔,女人就是殺死我人!我立刻坐直了身子。
畫外音說道:六月九日,位於北直立交橋下的危情酒吧發生命案。共有三個人死亡,有認識這三個人、或是知情者請跟市刑警大隊聯繫,能提供破案線索者有重獎
我默默的用別人的眼睛看着自己,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二十多年前我的親人莫名其妙的慘死、而今我也死得稀里糊塗的,這二者之間有什麼必然聯繫嗎?公冶家得罪了什麼人?
「下面播報三名死者的身份信息」我對自己和柳叔叔當然不感興趣,只關注那個女人的信息。
三號死者昆沙,非本國國籍、持t國護照、變性人、三十一歲、死前曾住舊城區小南門菜市街
「什麼?」我不禁叫出來,殺我的女人竟然是t國人妖?這是什麼情況?奶奶的,老子竟然被個人妖給勾引了!
那一刻,我真想照着那張臉打上幾百拳!太可氣了,一個男人怎麼弄得比女人還女人?
「你看什麼呢?」甄玫女走過來,好奇的問:「怎麼還看得咬牙切齒的?」
「沒什麼新聞而已。」我悄悄換了個台
下午的時候烏素珍打電話來,說目前公司形勢很不好,要我明天無論如何要來上班。
第二天我一進公司就發覺氣氛不對,遇到的每個人,不管是高管、普通職員乃至保安都一臉嚴肅、沒有一絲笑模樣。
藍妍麗先到了,我一坐下就問道:「公司出了什麼事?怎麼每個人都板着臉?」
藍妍麗狠狠的白了我一眼,一聲不吭的低下頭忙自己的事情。
這兩天事情也多,差點忘了她上周末到我家去的事兒,我想跟她解釋一下、想了想還是算了。
這時,趙小剛忽然陰陽怪氣的說道:「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葉哥,珍惜現在吧!」
「你說什麼呢?」我這小學沒畢業的水平,聽得一頭霧水。
趙小剛沖我擠擠眼睛,「你仔細琢磨琢磨。」
「葉生寒」烏素珍不知什麼時候走進來,衝着我說道「到我房間來一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