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的,既然你還可以操控別人的思想意識,那麼這就讓我的計劃省了好幾步。」
「你能保證赫魯曉夫會在戰場上受傷?」天眼問道,「或者說其實你早有別的計劃了?」
「用同溫層獵殺者的隱形塗料的確可以做到悄無聲息的靠近蘇軍的指揮部上空而不被發覺。處理了之後迅速離開也保證他們發現不了。但是要讓赫魯曉夫昏死而不是直接被炸死還得靠別的東西。」然後阿爾貝爆出一個幾乎被電影用爛了的橋段,「我們得使用河豚毒素讓他進入深度的麻醉狀態,我記得聖杯空間中有類似的神經毒劑可以讓人進入深層次的麻痹狀態。」
「給赫魯曉夫注射河豚毒素?真是異想天開的好主意,然後呢?我就這樣進入赫魯曉夫的身體內,控制身體之後再醒過來,爬上蘇聯金字塔頂端成為你的工具?陳牧,你簡直瘋了」天眼的表情有些憤怒,他對阿爾貝的做法頗為不齒,冷聲說道,「按照你的說法,我也是穿越者,你就不怕我最終建立一個龐大的紅色帝國摧毀了你的比利時麼?」
天眼不喜歡陳牧這種利用完就拋棄的性格,前一刻信誓旦旦的站在自由世界的一端,一旦發現另一端能給自己帶來更大的利潤便轉身投入**的懷抱。他也是第一次學會人類除了自由,博愛與和平,還有陰謀,狡詐以及背叛。而擁有這兩種相反極端感情的,居然還是同一個人。
人類真是一種奇怪而又矛盾的生物。
「怕,當然怕了。」阿爾貝微笑道,「這本來就是一場冒險的賭博,除了賭上比利時的國運我還剩下什麼。誕生在比利時這種重型軍工起點近乎為零的國家,我能完善他的重型軍工業基礎已經幾乎奇蹟,而且我還讓這個面積只有中國一個小島省份大小的國家變成歐洲誰都不敢輕視的存在。但是我自己得到了什麼?被蘇聯狙擊手的子彈打中一次險些死去,我的哥哥為了比利時的利益永遠活在陰影之中,我的父親下半輩子都沉浸在喪失長子的沉痛之中,我的好朋友與我反目成仇,哦,當然,還有一個女生為我而死。你知道嗎?這就是我的代價」
「陳牧你……」天眼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阿爾貝的嘴角控制不住的抖動,他第一次發現自己就像是戰爭之王里的尼古拉斯凱奇,眾叛親離,受到死神的詛咒。將心裏所有情緒宣洩出來之後,阿爾貝頹然無力的倒在椅子上,他漠然的說道,「如果可以再選擇一次的話,我寧願當一個平庸的王儲,泡泡妞吹吹牛,等到我哥哥死去後再繼承他的位置。或許最後會變成綠教徒遍地的倒霉國家,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我們選擇了這條路,就得走下去。當然了,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強迫你。只是想告訴你,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會付諸東流。很多人都白白的犧牲了。」
阿爾貝將手中的一枚硬幣攤到天眼面前,這一刻他的心徹底的平靜了下來,他的看着天眼猶豫的眼神,說道,「你是要接受還是繼續旁觀,決定權在你手中,我無權干擾。」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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