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選擇!」郎戰如此答覆她。
男女有別,相比較而言,狙擊手簡直是為女人量身定製的兵種。
傭兵既然被稱為戰場上的鬣狗,就註定了它會是群體生物。所以,拉幫結派是必須的。畢竟,一個知心貼己值得託付後背的戰友會減少很多的麻煩。什麼?信任戰友對戰友忠誠這是士兵的基礎素質?!嗯,至少現在,即使在一本蘿莉身上,郎戰都沒找到這種感覺。當然,找不到並不意味着他就會放棄,所以他現在才會在一本蘿莉身上花這麼多的心思。
一直呆到天黑,在被鷹眼叫回營地的途中,一本蘿莉對郎戰說:「這潛伏訓練簡直就是酷刑,我現在覺得比魔鬼訓練營最後一天的拉練都累。」
郎戰拍拍她的屁~股,沒有說話。嗯,他終究還是沒能改掉這個臭毛病。而一本蘿莉好像也適應了他這種比較特殊的交流方式。
前一天還大雨傾盆,第二天卻是艷陽高照。鷹眼拍手叫好,稱這樣才容易出成績。而郎戰和一本蘿莉這一天的訓練科目便變成了「烈日下的炙烤」——「你們昨天的表現不錯,但是還遠遠不夠。作為一名出色的狙擊手,應該能夠適應任何氣候環境,且始終保持冷靜的頭腦。對了,在我們這個行業里,這項訓練有個說法,叫做『烈日下的炙烤』——是不是很有詩情畫意?好了,這是我為你們選定的地點,開始吧!」
鷹眼為他們選定的潛伏地點正是昨天那道土坡的坡頂。這也就意味着,從現在開始直到太陽下山,他們都將籠罩在太陽的光輝下。
為了防止他們出現中暑的情況下,鷹眼有全程監護,只是,當他在樹蔭下的躺椅上躺下,開始優哉游哉的一邊喝着飲料一邊把~玩手機的時候,他這種所謂的監護,實際上已經構成了對郎戰和一本蘿莉心靈上的傷害。也許,這才是他全程監護真正的目的吧。
太陽的直射下,地表的溫度上升得極快。偏偏今天還沒有一絲風,僅僅過去半個小時,郎戰和一本蘿莉全身就汗濕~了。汗水在臉上匯聚成滴,然後順着臉頰往下淌,所過之處,就好像有蟲子爬過一樣。相比昨天一本蘿莉最先支撐不住,今天,郎戰反而先感到了不適。「我有個辦法教你,冥想,冥想你正趴在富士山山頂的雪層上,身下的雪正在源源不斷的透出絲絲寒氣……」坡頂空間有限,所以郎戰和一本蘿莉隔得很近,一本蘿莉注意到郎戰一張臉漲得通紅,對他說。
一本蘿莉所謂的冥想消暑法,和華國的氣功異曲同工。從趴下來開始,郎戰就開始嘗試集中注意力修鍊氣功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亂得厲害,乃至於遲遲無法集中注意力。「奇怪!生了什麼?為什麼會這樣?」難按心頭的焦躁,郎戰煩躁的想着。
郎戰的焦躁並非空穴來風。不過,這風距離他現在的位置可有點遠。然而,冥冥之中自有一股力量讓他感知到了什麼,偏偏,這種形而上的力量如此微弱,乃至於讓他就好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感覺到了異常卻不知道熱的根源。
華國,金陵,大學路的一個三岔口。比之天使島上清瘦許多的尉遲央剛從一輛的士上下來,一輛黑色的奧迪忽然從後面衝過來,「吱嘎」一聲在她身邊停下後,兩個黑衣壯漢一前一後下來,前面的一個出其不意的抓~住她的右手,後面的一個則伸手來摟她的腰。
尉遲央反應很快,右手剛被抓~住立馬起左腳踹向前面那個黑衣壯漢的褲襠,同時高聲喊道:「來人啊!救命!」
「臭娘們,不想死就給我住口!」後面的黑衣壯漢低喝道,左手抓~住她衣服的同時,右手一節手刀狠狠的砍在她脖子上。
措不及防之下,尉遲央立刻向後倒下,然後被後面的黑衣壯漢一把抱住拖進了車內。
那輛的士司機通過後視鏡看到了這突然生的一幕,不過等他將車子停下打開車門,奧迪車已經飛馳而去。現奧迪車的前後車牌都被封住了,的士司機掏出手機,在上面按下了11o之後又趕緊掛掉了。「黑社會?」他自語着,搖搖頭鑽進車子,隨即立刻掛擋離開了。
便是郎戰也絕對不會想到這生在遙遠華國的一幕會影響到自己,更勿論鷹眼和一本蘿莉了。整整一天,郎戰都處於一種焦躁的狀態中,乃至於在後來的訓練中,他好幾次面色白削,似乎馬上就會中暑甚至暈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