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進入前十,恭喜您,您已經是百萬富翁了。」說完,她翻轉卡片,指着卡片右下方的二維碼說:「請您用手機或者平板掃一下這個二維碼,下載官方app進行身份登記和認證。如果您怕泄密手機或者平板里的,也可以使用我們提供的手機和平板,先生,請問您——」
「我有手機,」郎戰說,說完掏出手機依言操作,進行身份登記和認證。
這個過程很快,等他登記完,把手機和卡片都收起來,空乘小姐遞過來一個小本子,眼冒星星的看着他低聲道:「加百列先生,我是您的忠實粉絲,請您幫我簽個名吧!」
這架客機並不是專門來接郎戰的,也就是說,機上還有其他參賽選手。郎戰和歐陽雲與其他選手一樣,對自己的面容都有進行一定程度的遮掩和偽裝,比如說戴頂鴨舌帽、戴副蛤蟆鏡、再在臉上塗抹一些化裝用的藥粉……因為野蠻格鬥的特殊性,這種遮掩或者偽裝很有必要。野蠻格鬥,並不完全合法。便是在舉辦國鄂國,也從來沒有拿到過營業執照。這樣的背景環境下,野蠻格鬥還能蓬勃發展,一是受益於市場需求,再就是其創始人金牙金手腕通天,打通了鄂國總統金這條路。
鄂國總統金本身就是一個喜歡冒險的人,加上,野蠻格鬥確實能帶來不菲的收入,野蠻格鬥便在鄂國的一些偏僻地區的地下默默生存了下來,直到發展至現在的規模。
野蠻格鬥,還是一些人用來快意恩仇的好地方。往屆,便出現過五個選手被收買,針對一個選手的事情。最終,這件事雖然被抖露了出來,但不僅組委會沒要求那個五個選手給說法,被針對的選手的家人,也沒有為難組委會。
用創始人金牙金的話說:野蠻格鬥,本身就是一個用來給人宣洩罪惡和醜陋的地方,在這裏,死亡不再是簡單的死亡,而是救贖和重生。
金牙金對野蠻格鬥的定義,經典也好,荒謬也罷。讓人不得不側目的是,他和野蠻格鬥,確實都成功了。
野蠻格鬥的死亡率太高,所以參加的哪怕不是壞人,至少不是心慈手善之輩。空乘小姐聲音不大,可是客機才多大?而且,現在飛行平穩,機艙內非常安靜。她話才出口,郎戰便清晰的感覺到了最少三道目光的注視。他抬頭看向空乘小姐,咧嘴一笑。
空乘小姐本來還在彎腰遞本子呢,見狀,莫名的眼眸一縮,然後尬笑着說:「您忙,那就不打擾了。」
「別急着走嘛,」郎戰說着,伸手抓住她的右手一拉,把她拉得跌坐在自己懷裏。
「先生,您想幹什麼?請您放尊重一點,」空乘小姐驚呼着,激烈的掙紮起來。她這番掙紮好不激烈,手舞足蹈之下,把自己身上的制服馬甲和襯衫領口都給扯開了。而在此過程中,有幾個應該是參賽選手的人站了起來,不過,他們在對上郎戰的目光之後,各自聳聳肩,或者撇撇嘴挑挑眉頭,又坐了下去。
郎戰也在聳肩,而且是攤開雙手完全打開手臂的那種。郎戰這麼做,看似是做給其他人看的,只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但歐陽男知道,他針對的其實只有自己。她感覺到他若有若無的目光,本來挺消受的,但在發現空乘小姐好像電動馬達一樣扭動的臀以及所觸部位後,臉色登時一沉。
空乘小姐還在忘情的表演,她的上司,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大齡女空乘實在看不下去了,出來對她說道:「伊娃莎,夠了!」
「加百列欺負我!鼎鼎大名的加百列欺負調戲我一個柔弱女子!」伊娃莎委屈的說道。
大齡女空乘:「你好好看看四周!」
伊娃莎四下查看,然後臉便「噌」的紅了。郎戰與她接觸的部位,只有她坐着的大腿,那豈不是說,她一直在自嗨?「是他把我拉到他懷裏的,」她說,站起來後回身低頭看了一眼,鄙夷的撅撅嘴,把高跟鞋踩出節奏感,一步三搖的走了。
她回身低頭的時候,歐陽男有跟着瞥了一眼,當她發現郎戰的某個部位很守規矩,蟄伏不動後,臉上有了忍俊不禁的笑意。伊娃莎離去,歐陽男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想起什麼,臉上又飛起了幾朵紅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