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金珠跟管家就這麼僵持着,終於,還是金珠退讓了一步,道:「哼!本公主也想要了你的狗命!只是大婚之前不宜見血!就放了你一馬!你既然將軍在午休,我便等候將軍醒來便是!另外,將軍的師妹在哪裏?帶我去見見!」
金珠一抬手,身後的女僕當即端着華麗的錦盒上前。
錦盒蓋子被打開,裏面有珍珠翡翠飾品。
女僕又道:「這是我們公主給將軍師妹的見面禮,既是將軍的師妹,便也是公主的師妹!」
金珠高傲地站在長廊上,一副今天必須有個法的架勢。
管家這會兒真實沒轍了。
這個公主是有備而來的,她要等將軍醒,他攔不住,她要見將軍師妹,還備了禮,這如何攔得住?
門內,紀雪豪也是擰着眉,從沒見過這麼煩人的女人!
他剛要朝着門口走去,親自修理這個女人,便聽見吱呀一道開門聲襲來,放眼望去,傾羽穿着鵝黃色的夾襖,清麗脫俗地站在他的臥房門口。
紀雪豪不免有些緊張:「傾羽,你醒了?」
她了頭,眼神無奈地望着門口:「她聲音那麼大,不醒才怪,我又不是豬!」
尊者笑了笑,他就喜歡自家徒弟雲淡不驚的樣子。
而門外的金珠聽見了裏面的對話,當即對着門板喊道:「將軍!我帶着誠意而來,你為何視而不見!」
傾羽是聽不懂北月話的。
來這個世界的十天裏,除了養傷就是學習輕功跟藥理,所以金珠什麼,她都不知道。
她只是望着紀雪豪,心中隱隱有幾分猜測,用沉靜的口吻跟玩味的眼眸望着他:「外面的,是你的未婚妻嗎?」
紀雪豪立即要吐表明心跡:「不!我此生只要你一個女人,我是對着日月食發過毒誓的!」
傾羽深深看她一眼,笑了笑,眼神飄阿飄的,忽而趁着他跟尊者不注意,就溜到了門口的方向。
嘩地一下,門被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