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協會裏面,所有人都把他當神一樣看待,面對着這樣一個神一般的人物,司徒家得做什麼樣的事情才可以讓趙青衫滅了他們滿門?當年那個案子,在我讀書的時候我的老師給我們上課的時候講過,當時公安部的人調查了司徒家的關係網,並沒有發現他們有太大的仇人,所以基本上可以排除仇殺,如果不是仇殺的話,那趙青衫又為什麼要滅了司徒家滿門?這說不過去啊!」蘇念慈說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個司徒雷火在說謊?」蔡春生問道。
「對!」蘇念慈點頭道,「有可能他只是為了栽贓陷害趙青衫,不管怎麼說,他是當年那個案子唯一的倖存者,他的口供就算是假的我們也必須重視,而且當年的案子是公安部的同志負責的,所以我們不管怎麼樣都必須把他的口供交上去,到時候就算是假的,公安部的同志也必然要去調查趙青衫,這或許對於趙青衫的名聲會有所影響!」
「你說的沒錯。」蔡春生點頭道,「這個司徒雷火,真不知道他腦子裏裝的是什麼,回頭再多審審吧,我相信你的能力,念慈。」
「好!」蘇念慈點了點頭。
「我先走了,你繼續審。」蔡春生說着,轉身離去。
蘇念慈重新回到了審訊室里。
「那天我見過你,還有你旁邊的那個男人,我都記着。」司徒雷火看到蘇念慈進來,忽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所以呢?」蘇念慈坐到司徒雷火對面,問道。
「你喜歡那個男人。」司徒雷火忽然笑了笑說道。
「你亂說什麼?」蘇念慈有些心慌的低下頭去,說道,「我沒問你問題的時候,你給我安靜的呆着。」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好好的感謝那個男的。」司徒雷火笑着說道,「如果不是他的話,或許,林清那老傢伙,還有王建康,都已經死了。」
「你承認許遠水是你殺的麼?」蘇念慈問道。
「承認,當然承認,還有閆大炮,也是我殺的,都是我殺的,他們被我用拳頭一拳拳的打死,這些所謂的武術大家,其實都是虛有其表,一個個把自己偽裝成多麼厲害的樣子,其實孱弱無比。」司徒雷火說道。
「你殺死他們的動機,難道就只是因為你所說的趙青衫滅了你司徒家滿門的事情?」蘇念慈問道。
「當然,我沒有辦法對付趙青衫,那個人太厲害了,所以我就把怒火轉嫁到別人的身上,華夏武術協會那麼多的委員,我本來的打算是一個個的殺過去,殺爽了之後,再對五大常任理事下手,沒想到竟然這麼快就被抓了,這裏我不得不說一句,你們江源市警察的辦事能力非常高,比我在其他地方見到過的警察都高!」司徒雷火說道。
「你在其他地方犯得事,你不打算說一下麼?」蘇念慈問道。
「你別詐我,沒用的,我躲了十年,什麼事都不敢犯,成天就想着變強,一直到現在,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犯事,我只想殺死華夏武術協會的那些委員,我還不想殺他們的成員,因為成員根本不重要,隨便一個人申請都可以成為他們的成員,只有委員才是華夏武術協會的核心,殺死一個委員對於他們來說,那是巨大的損失,就如同那個許遠水,他是八極拳的傳人,他死了,八極拳的傳承就會出問題,哈哈哈,一想到這,我就莫名的高興,華夏武術協會的核心宗旨是為了武術的傳承,只要能夠打斷傳承,那就是好的,就跟我們司徒家一樣,我們司徒家的傳承,不也在十年前斷了麼?他們也應該跟我們一樣斷掉,這樣才公平嘛。」司徒雷火笑着說道。
「既然你對你的犯罪事實供認不諱,那就簽字畫押吧。」蘇念慈拿着筆錄走到了司徒雷火的背後,抓起司徒雷火的手,然後按了一下印泥,再將司徒雷火的手指頭按在了筆錄上。
「你喜歡的那個男人難道沒有告訴你,要離我遠一點麼?」司徒雷火忽然說道。
「什麼?」蘇念慈愣了一下,忽然,司徒雷火的手猛的往後一探,一把抓住了蘇念慈的手。
蘇念慈一驚,想要掙脫,但是對方手上的力量太大,蘇念慈根本就無法掙開。
「放開蘇指導!!」審訊室里其他的幾個警察紛紛拔出槍對準了司徒雷火。
「看吧,如果不是他們的話,你現在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