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都只能是自取滅亡。
從樣子上來看,兩個國家做的還都是很到位的。
許太平對於兩個國家最終要怎麼通過這件事情把創世者引出來並不感興趣,接下去的時間裏,他只需要躲着鈕西政府的搜捕,再躲着米國的特工,以及華夏的特工就行了。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他殺了萊斯寧,而且是在鈕西國里,鈕西政府是不會放過他的,米國跟華夏在面上也是不會放過他的,知道他們在演戲的,只有兩個國家最上層的人物,底層的特工都是不知道的,所以這時候,對兩個國家的特工來說,他們都接到了逮捕許太平的任務,而許太平在他們的也眼裏,也掛上了敵人跟叛徒的標籤。
現在的這個情況,在許久之前許太平跟剃刀商量了要這麼做之後,就已經預料到了,所以,許太平一點都不擔心,雖然他已經退出殺手界,但是,以他的反偵察能力,這三個國家的人還真的抓不到他。
許太平走進酒吧後,並沒有理會酒吧里的人,他直接來到了酒吧的後門,然後沿着一段破舊的樓梯往上爬,最終來到了三樓的位置。
三樓有一個房間的窗戶是開着的,許太平直接鑽了進去,而後將窗戶關上。
啪嗒幾聲,房間的燈亮了起來。
許太平走進廚房,熟門熟路的打開冰箱,拿出冰鎮啤酒外加一個蘋果,之後,許太平走回到客廳,坐到柔軟的沙發上,打開了電視。
電視上報道的全部是華夏跟米國的軍事對峙。
據說局勢已經緊張到了極點。
許太平單手把啤酒蓋子擰開,喝了口啤酒。
就在這時,房間角落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許太平走了過去,接起了電話。
「太平。」電話那頭傳來了剃刀的聲音。
「嗯。」許太平回答道。
「出事了。」剃刀說道。
「哦?」許太平挑了挑眉毛,問道,「怎麼了?」
「萊斯寧,真的死了。」剃刀說道。
「真死了?!」許太平瞪大眼睛,問道,「怎麼回事?」
「我們也不知道,你記得萊斯寧之前說的麼,他所吃下的假死藥,能夠讓他維持三個小時的死亡狀態,之後他會從死亡狀態下恢復,可是,眼下已經過了三個小時了,萊斯寧並沒有恢復,根據我們最新得到的情報,萊斯寧,真的死了,之後我們試圖跟米國方面取得聯繫,了解一下內情,但是…米國方面全面否認了我們的這一次行動,他們不承認萊斯寧的死是我們雙方在演戲,更不承認萊斯寧是吃了藥死的,他們堅稱…萊斯寧是被你所殺,而知道一切真相的米國總統也表示,他根本不知道有這麼一場戲,所以…太平,我們都被坑了。」剃刀說道。
聽到剃刀的話,許太平沉默了許久。
電話那頭,剃刀也沉默了。
許久之後。
「坑的好啊。」許太平冷冷的說道,「這麼一坑,老子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你別擔心,組織上是不會放棄你的!」剃刀說道。
「不會放棄我?現在萊斯寧已經死了,全世界都知道是我殺了萊斯寧,你們不放棄我又能怎麼樣?」許太平問道。
「我們有協議。」剃刀說道。
「我簽的那個協議麼?」許太平問道。
「是的!」剃刀說道。
「那個協議成立的條件是,米國承認他們在跟我們演戲,而現在,萊斯寧死了,米國又不承認他們在跟我們演戲,那你告訴我,那一份只簽了我的名字跟蓋了你們國安公章的文件,有什麼用?如果你們把那份文件拿出來,那就證明我殺死萊斯寧可能與你們國安有關,上頭的人,會讓你我把那份文件拿出來麼?」許太平問道。
聽到許太平的話,剃刀沉默了。
「我,還有上頭的人,都被坑了。」許太平說道。
「是的。」剃刀說道。
「米國上層已經被創世者滲透,所謂的演戲,只不過是他們為自己對華夏開戰而找的一個藉口罷了,我們的一切都在對方的眼皮底下,現在,我殺了萊斯寧,一輩子也洗不清這個嫌疑,而米國,可以利用這件事情佔住理,他們可以用這件事情激發國內人民的怒火,到時
第一千九百五十章 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