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話,看到你的這些表現,雖然接觸時間不長,可卻也看出你是個有責任,有擔任的鐵漢子,真男人。我不管你過去是因為什麼原因一貶再貶,但既然如今你已經成了我李璟的部下,那麼我就要告訴你,我看好你,也將重用你。現在,就把你和你手下弟兄及家眷們都叫過來,我們現在就先去好好吃一頓飯。」
「你,你就是新任命的沙門鎮鎮將?」丘神功一時有些轉不過彎來,滿臉的震驚。這些年他一貶再貶,其實真正的原因也不過是,當初那次比武時打傷的那名隊正是王家的一名嫡系子弟。王家不是普通的王家,正是青州一直掌控着牙軍的第四大士族王氏。當初王家把他貶去南疆,誰知幾年血戰,他不但沒死,反立下諸多戰功升上將頭。一回青州,王家依然不能放過他,把他趕到了登州,一貶再貶,直到如今。
曾幾度,他都有種想要一怒殺人去的想法,可天下之大,他有父母老婆孩子,一大家的老少,又能去哪?
「將軍,職下曾經比武中傷過青州王敬武牙將的侄子,他至今還不肯放過我。」老黑突然不知為何把這個一直刻記在心底的痛事說了出來,那一瞬間,他只覺得眼前這位年青的新上司的笑容是那麼的親切,目光是那麼的友善,他從中看到了當初在南疆戰場上同袍間的信任。他突然覺得,如果不把這些說出來,那麼就對不起他的信任。
李璟微微一愣,心道果然老黑那無數次莫名其妙的貶職是有原因的。怪不得青州時被貶,到了大謝砦還要被貶,原來一切都是王家在做怪。而封家一向和王家走的近,老黑被封彰封明整,也就不足為奇了。
丘神功看到李璟愣住,心裏卻是一顫。難道?
看着老黑的臉色不斷的陰沉下來,李璟重重的一拍他的肩膀,大笑道:「你想什麼呢?王敬武就算是平盧軍牙將,在青州呼山喚雨,可那又如何?既然如今你已經成了我的部下,那今後不管誰想要為難你,他都得先問過我李璟同不同意。再不妨告訴你,別人害怕他王敬武,可我的眼裏,咱們沙門鎮卻是受淄青平盧節度使宋節帥的統制。快去叫你的人吧,這裏的貨物先扔在這裏吧,反正一時也不會長翅膀飛掉。一會,我還得聽你好好和我講講這沙門鎮的事情。」
丘神功被李璟的這一番話感動的淚水直接盈眶而出,這個吃過再多苦,受過再多罪,可卻也一直咬牙硬撐下來的錚錚鐵漢子,這一刻,卻脆落的如同一個小姑娘一樣的失聲痛哭起來。這哭聲引得那些搬貨的男男女女一下子全趕了過來,以為發生了什麼意外。
丘神功見狀想要收起眼淚,可哭聲雖停了,眼淚卻怎麼也止不住。他一邊拿着袖子拼命的擦着眼睛,一邊揮手向他們道:「沒事,沒事,咱終於攤上好人了。咱們以後有飯吃了,再不不必這麼受氣了。大家快來見過將軍,他就是咱們島上新上任的李璟鎮將!『
一群男女老少一下子全都在李璟的面前跪下了,這讓李璟心頭起伏。
當下,由丘神功帶路,李璟五人被幾十人圍在中間一路浩浩蕩蕩的直接進了碼頭最大的一家酒樓。李璟手一揮,直接把這家本來也還沒開張的酒樓直接包了下來。
「夥計,馬上做飯上菜,八人一桌,都給麻溜給葷素全上。」
「將軍,不必這麼浪費,弄些餅子再弄碗湯就行。」老黑見劉守謙完全不拿錢當錢的點菜法,有些擔心的對李璟道。李璟笑了笑:「老黑你就別擔心這個了,老子我雖然現在外面還欠了點債,可請你們吃頓好點的,卻也是根本不算什麼的。你就儘管吃,吃好喝好後,我還得由你帶着先到島上轉轉呢。」
丘神功這下放下心來,轉眼卻又有些擔心的道:「將軍怎麼就幾個人來的?不是聽說沙門戍升格為中鎮之後,兵額增加為三百了嗎?我還聽說新增兵員,由新鎮將自行招募。難道將軍沒有招到兵馬?如果是這樣,那職下在這附近也還認識不少的信的過的人,也許可以想辦法先招募一批。哪怕不多,總歸好過單槍匹馬啊。」
他對於封家叔侄在這大謝砦的力量可是深有體會,深怕李璟冒然前來,到時被封彰算計。雖然才剛剛認識這位新上司,可老黑已經打心裏認定了這個年青的上司,心裏把身家性命都相交了。
「哈哈哈!」李璟大笑,「單槍匹馬當然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