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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道夫本能的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在這一點上無論是始終不吭聲的薩茹曼,還是邋裏邋遢的拉達加斯特也同樣如此。他們彼此的目光對視,進行着來自精神層面上的交流。
「瑟蘭督伊,你這是什麼意思?」甘道夫的臉色很不好,他已從瑟蘭督伊的話中,預測到了不妙的訊息。
瑟蘭督伊卻倨傲的揚着頭,說:「你其實已經知道了我的意思,不是嗎,甘道夫!」後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什麼時候,從什麼時候來到這裏的?」
「不久以前!」
甘道夫說:「所以,你們投效了他,不顧及一切的投效了他?」
瑟蘭督伊點頭,「沒錯!」他說:「跟隨祖先的腳步,並不會出錯。我們已從他那裏,得知了同族們現在是如何的輝煌強盛。那是一個嶄新而美麗的新世界,沒有那麼多令人討厭的東西存在。我們精靈,獨享一塊遼闊而富饒的大陸。在那個新世界裏,我們不用擔心來自神的不公平對待,不用擔心我們會被人類這樣孱弱的後來者淘汰。雙方之間,存在着公平的競爭,且我們如今不再是目前這區區不足四萬的人口。在我們的背後,屹立着數百萬強大的高等精靈同族的支持!」
「甘道夫,我問你。在中土,精靈有什麼?我們能得到什麼?」他搖了搖頭,「在中土,我們什麼也得不到,即便為這塊飽受詛咒的土地,流幹了鮮血,也換不來什麼。精靈的時代,早已被人終結了,被居住在維林諾的眾神終結了。我們的時代早已在人類甦醒之時,就被註定!既然我們是早已註定被淘汰的種族,那麼我們為什麼還要繼續對這塊詛咒之地流血呢?中土,已經沒有我族棲息的土地,同樣我們的家也不在阿門洲。而是在另外一個嶄新的世界裏,與數百萬同根同源的親人們,一起生活。並且再度開創,屬於精靈的輝煌!」
「夠了!」甘道夫氣極失色,「所以你們選擇了背叛,選擇了在此時此刻,背叛中土,背叛阿爾達,背叛一亞,背叛眾生,背叛眾神!你們選擇相信伊寧維爾的一面之詞,卻忽略了真相。他所描繪的新世界,真有那麼美好嗎?你們是否親眼去看過,是否真正的去了解過?你們沒有,你們甚至是分辨不清楚,真相到底是什麼。就聽信了伊寧維爾的一面之詞,值此危機之刻,背叛了一亞,背叛了眾神的信任!」
但是,瑟蘭督伊卻比他更大聲的打斷他的話,「不要和我談背叛,你還不具備這樣的資格,甘道夫!」因為激動,一張俊臉變得猙獰,「若說背叛,這也是維拉率先背叛了我們!他們虢奪了精靈本該擁有的時代與土地,在長久以來的戰爭之中,始終都是吾族衝鋒陷陣,與黑暗奮戰。死亡最多的,同樣是吾族!在吾族在北方戰爭中廝殺的時候,維拉在哪裏?當伊寧維爾幾乎要被腐化之時,維拉們在哪?當多瑞亞斯,再度遭受屠殺,我的父王戰死的時候,維拉們又在哪?」
「是眾神首先背叛了精靈,而不是精靈背叛眾神!既然在中土,沒有屬於精靈的時代與土地,那麼我們就與伊寧維爾一起,返回那個遼闊而充滿未知的新世界,用精靈的雙手,開創出屬於精靈的時代!」
「你……」
……
極北之地,無盡的荒原之中,四道身影依舊在混戰之中。
伊寧維爾高大的身姿,獨擋三位維拉的猛攻,他們已戰至了七日七夜,遍及遼闊的土地,均被他們一一涉足那裏。但是,勝利的天秤依舊未向維拉的方向傾斜。無論是歐洛米,托卡斯還是曼督斯,他們三人都已感到不耐,而索倫的再度出現,打亂了維拉的全盤計劃。尤其是混亂之中的四人,通過各種方式,得知遠在中土所發生的事情時,維拉們是處於慌亂之中,而伊寧維爾的臉上則是掛着不明含義的笑意。雖然,這笑容很快逝去,但依舊讓維拉察覺到。
「伊寧維爾,汝還在計劃着什麼陰謀詭計?索倫的再度出現,是不是汝一早就設計好的?」歐洛米大聲質問着伊寧維爾,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一點什麼。後者,卻不緊不慢的回答他,「歐洛米,你們誤會了,我可一直被你們糾纏在這裏,什麼也沒做!」
「汝最好停止無畏的抵擋,乖乖跟吾等回維林諾,眾神保證不會審判汝。汝依然是眾神寵愛的昆迪,他們的至高君王。」歐洛米還是不
第一千零一十五章:螳螂捕蟬,豈知黃雀在後 「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