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往上,捏着她小巧的下巴,不輕不重的一掐。
喬伊沫眉心緊跳,咬着的齒關就那麼鬆開了。
慕卿窨趁勢滑了進去,迅速且有些急躁的勾住喬伊沫的。
吻,變得如火如荼,一發不可收拾。
喬伊沫一顆心驚慌而胡亂的猛烈跳動,神經在腦海里一突一突的,凌亂得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該想什麼。
意識深處似極度迷戀沉淪,又似……疼痛的抗拒。
喬伊沫,還是沒有辦法,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親密以及幾乎能燙化她的濃情。
……
結束時,慕卿窨一條長臂摟着喬伊沫的腰,一手握着她的脖子,輕輕的撫摸。
溫柔的舉動,以及他掌心傳來的真實溫度,無一不讓喬伊沫心神顫動。
喬伊沫是個原則性極強的人,內心極端矛盾的情感讓她控制不住的掉眼淚。
「我讓你這麼討厭麼?」
慕卿窨額頭靠着喬伊沫的,黑眸橫亘着一抹紅,緊緊的盯着喬伊沫不斷湧出晶瑩淚珠的雙瞳。
喬伊沫喉嚨輕哽,望着慕卿窨,揮動的手指簌簌的抖,「只是突然間不知道什麼才是對的。」
「世界上,不是所有事都能用對與錯衡量判定,順從自己的內心不好麼?」
慕卿窨親吻喬伊沫潮濕的眼角,沙啞說。
喬伊沫唇角划過苦澀,「要是能這麼簡單就好了。」
慕卿窨將喬伊沫抱進懷裏。
喬伊沫雙眼酸脹難忍,索性便緊緊閉上了眼睛。
多希望,一切如他所說,只需半年,只要半年,所有阻擋在她們之間的阻礙和荊棘都會成為過去。
不像現在,她連一個心疼他的舉動,也要費盡心思的去找一個合理的理由。
不像現在,他的親近和溫柔,總是讓她良心備受譴責,她找不到一個能安慰自己的說辭說服自己坦然接受。
不像現在,面對他,她需要在心裏一遍一遍的提醒自己,約束自己,不能表露出一絲一毫的……在意。
哪怕他的親近和不經意的目光對視,她內心為此悸動……喜歡,可隨之而來的空洞和難過卻又是加倍的。
過去的幾年,喬伊沫怨恨慕卿窨是真的,拒他於千里之外,口口聲聲不愛了,說到底,不過是騙別人也騙自己的謊話,儘管,她一度騙得自己都快信了自己不再愛他。
而現在,喬伊沫覺得自己的處境更加可悲。
她騙不了自己她還愛着他,放不下他的事實,可又不得不壓抑克制。
喬伊沫不懂,世間那麼多的男人女人,為什麼偏偏是他和她,要經受這些,忍受這些?
有時候,真是難過啊。
……
晚上,喬伊沫洗澡出來,打開箱子收拾東西。
喬伊沫沒什麼東西,收拾起來很快,前後不過二十分鐘便收拾妥當了。
鎖上行李箱,推到牆邊靠着。
喬伊沫站直身體,低頭盯着箱子,眼眸里的情緒沉默得有些空。
房門打開的聲音從後傳來。
喬伊沫分明的睫毛顫了顫,偏頭看去。
看到往裏走來的男人,喬伊沫並不意外。
慕卿窨關上門,手裏握着一根仿佛新訂製的顯得有些些「土豪」的金色拐杖,拐杖龍頭看着閃閃發光,威風赫赫的,「不走行不行?」
慕卿窨開口就道。
喬伊沫望了他的拐杖一眼,搖搖頭。
慕卿窨走到喬伊沫面前,手握着拐杖從喬伊沫身側橫過,戳了戳那隻行李箱。
喬伊沫,「……」
喬伊沫眨眨眼,仰頭看着他。
慕卿窨蹙緊眉峰,「你留下來,我不約束你。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喬伊沫垂下眼皮,在慕卿窨身前站了會兒,慢慢從他身前走了出來。
慕卿窨伸手抓住她的手臂,又把人給扯了回來,「就把這裏當成你住的一個地方,你不用非要給它一個意義。你要自由,我給你足夠的自由。」
喬伊沫沉默了片刻,抬手道,「之前我們就說好了。如果我依着你留下來,到時候我要是做了一件你不高興的事,你現在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