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廷深瞬間有種,欺負未成年少女的罪惡感
冷硬的薄唇輕抽,戰廷深壓抑着內心涌動的躁烈,從聶相思身上下來,翻身,躺在她身邊,一條胳膊抬起,覆在雙眼,兩片微潤的唇緊抿着,精壯的胸膛烈烈起伏。
聶相思忙整理了身上凌亂的睡衣,眼角掛着淚珠坐起,迅速縮到床腳,抱着腿,遠遠的盯着戰廷深。
戰廷深胳膊下的眉宇蹙緊。
即使不去看聶相思,也能預想到她此刻看着他的小眼神,防備,警戒。
呼吸沉了沉,戰廷深拿下手臂,偏頭,眸光緊凝向聶相思。
感受到他射來的目光,聶相思迅速把右臉偏到一邊,抿着小嘴,倔犟的一聲不吭。
戰廷深起身,下床,什麼都沒說,沉冷着一張臉離開了。
房門砰然關上的身體傳來,嚇得聶相思肩頭抖了抖,癟着小嘴十分委屈的看着房門的方向,小嘴張張合合,不滿的咕噥着什麼。
戰廷深摔門出來,繃着唇在聶相思門前站了片刻,轉身,便要回隔壁自己的臥室。
「戰先生。」
一道輕柔膽怯的女聲適時從背後拂開。
戰廷深一頓,斂眉,回身看去。
卓萱站在走廊盡頭,雙臂輕抱着自己的兩條胳膊,她身上穿着絲薄的白色睡裙,特別透明。
她雙手雖然抱着胳膊,可抱的姿勢卻相當巧妙。
正好把鼓鼓的胸脯露在胳膊以上,這,能不巧妙麼?
而且,她裏面的內衣是跟她白色睡裙的顏色形成強烈視覺衝突的紅色,看過去,不要太明顯!
戰廷深掃了眼,眉頭便擰緊了,暗深的眼眸掠過明顯的嫌惡,語氣淡漠,「有事?」
別墅有三層。
張惠住在一層,戰廷深和聶相思則住在二層。
客房在三層。
卓萱是客,住的地方自然在三層。
可這會兒,她卻穿着睡衣出現在二層
卓萱白天頭髮是扎着的,這會兒披散着,及肩,臉蛋在頭髮下,顯得更小。
「我有點認床,睡不着。」卓萱邊說,邊輕抬步子,柔柔款款的朝戰廷深走。
「」戰廷深半眯眼。
想說。
她睡不着關他什麼事?!
「戰先生,我能問您討點酒喝嗎?我想喝點酒,應該能幫助睡眠。」卓萱走到他面前,紅着一張臉,羞怯的看着他,低低柔柔的說。
「餐廳吧枱。」戰廷深說。
樓下餐廳里有個小吧枱,什麼酒都有!
不僅如此,別墅還有一個地下酒窖,儲存都是市面上難得一遇的好酒。
戰廷深在別墅,一般不喝酒。
原因嘛,不解釋!
扔下這句話,戰廷深就要轉身回房。
「戰先生,你能陪我喝一杯麼?」
見戰廷深又要走,卓萱也不矜持了,提氣期翼的看着戰廷深的背脊輕顫道。
戰廷深剛在聶相思那兒帶的一身火氣還沒消,卓萱卻在這時對他一再糾纏,能討得了好嗎?!
戰廷深轉頭盯着卓萱,眸光犀利冷銳,「卓小姐,我請你來是給相思輔導功課,不是讓你來添麻煩的!既然你接了這份工作,其中所遇到的一切問題,都該由你自己克服。若是克服不了,卓小姐也覺得自己無法勝任這份工作,卓小姐明日就可離開!」
戰廷深壓根沒給卓萱留面子,不對,本來已經給足了面子,無奈卓萱實在是沒有眼力見,不懂見好就收,反而得寸進尺。所以戰廷深這會兒的語氣冷且重,不耐和嫌惡很明顯。
卓萱一張臉煞白,雙眼瞬間湧現屈辱的紅光,抱着胳膊的雙手劇烈的顫抖,「抱」
卓萱想說什麼,戰廷深已然轉身,開門進了主臥。
房門在卓萱眼前無情關上的瞬間,卓萱仿佛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和驕傲,亦隨着關門的這身砰響,碎的渣都不剩。
卓萱渾身冰涼。
四肢僵硬,從未有過的屈辱感,讓她負重的難受。
而就在她好不容易抬步,準備離開時,雙眼不經意掃到樓下,卻見張惠正站在樓下,仰頭看着她。
卓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