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了,乾脆放開了手腳,快速撩起聶相思的衣服,俯頭而下。
聶相思抽氣,擰緊秀眉,眨掉眼眸里最後那點不清醒,輕喘的低頭看戰廷深,顫着嗓音小聲叫他,「三叔。」
戰廷深沒應她,只是將雙手插進她雙手的指縫裏,握緊。
聶相思臉熱騰騰的,羞得厲害,輕閉上眼不去看。
戰廷深也就過過嘴癮,估計着聶相思的身子沒敢進行到底。
不過這一番折騰下來,兩人都出了一身汗。
戰廷深翻躺在聶相思身邊,一把勾過她,將她緊緊摟在懷裏,力道極大。
聶相思感覺抱着她的就像一塊堅硬的石頭,他身上每一根線條都是硬的。
聶相思在他胸口睜大眼睛,眸光亮燦燦的,一動不敢動,連呼吸聲都放得很輕。
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戰廷深沉沉喘了聲,猛地鬆開聶相思,起身下床,徑直朝洗浴室走了去。
聶相思也隨之從床上坐起來,漲紅着一張小臉怔怔看着洗浴室的方向,心臟處勃跳着,仿佛隨時可能衝破薄薄的胸口皮膚蹦跳出來般。
等到戰廷深從洗浴室出來,聶相思已經歪歪斜斜倒在羽絨被上睡着了。
戰廷深擦着濕漉漉的短髮出來看到,拿着聶相思浴室里的吸水毛巾擦頭髮的大手頓了頓,冷眸旋即露出無奈,將毛巾放在脖子上掛着,幾步上前,小心的將聶相思抱起,塞到羽絨被下,將羽絨被蓋到她胸口。
一切就緒,戰廷深坐在床沿,垂眸溫柔凝視聶相思,好一會兒,他俯身在聶相思腦門上親了口,起身,離開了聶相思的房間。
聶相思再次醒來時,已經近下午三點。
沒有在房間裏看到某人,聶相思也沒覺得奇怪。
因為知道,這個點,他要麼去公司了,要麼在書房。
起床,聶相思去洗浴室洗了把臉,隨即到樓下覓食。
好吧,她是餓醒的。
聶相思下樓,走到廚房,就又見張惠已經在研究晚上做什麼了。
「小姐,你醒了。」張惠笑眯眯的說。
聶相思點頭,走到冰箱打開,從里拿了個梨,關上冰箱門,正要去洗。
張惠便從她手裏拿過了梨,到洗水槽洗了洗,將梨上的水漬用吸水紙擦了擦,又才遞給聶相思。
「張阿姨,你真好。」聶相思嘴甜的說。
張惠對她笑笑,「出去待着吧。」
聶相思點頭,邊啃着梨邊朝廚房外走。
「對了小姐,你的手機下午一直在響,你去看看。」
聶相思剛走出廚房,就聽到張惠的聲音從後傳來。
聶相思朝客廳看了眼,回頭答應了聲,朝客廳走。
因為怕手機輻射,所以在家時,某人非要把手機拿到離她十萬八千里的地方不可。
中午上樓休息時,手機就被某人強硬放到了樓下客廳。
聶相思走到客廳沙發,從沙發前的茶几上拿起手機,打開手機屏幕,解鎖。
就見手機上的確有幾通未接來電。
聶相思點開,看了眼手機號的備註,是溫如煙。
上次溫如煙給她打過電話後,她就將她的號碼存了起來。
聶相思想了想,還是回撥了過去,畢竟她給她連續打了這麼幾通,萬一真有事呢?
手機剛打通,那端便接了起來。
「思思?」
手機里傳來溫如煙柔婉的嗓音。
「是我,溫阿姨,您之前給我打電話了?」聶相思坐在沙發上。
「是啊。上午在醫院我不是跟你說過,要去找那位老中醫開方子麼?現在方子我開來了,而且還在他的中醫館抓了幾服藥,你現在得空麼?」溫如煙說。
聶相思有些發愣。
沒想到溫如煙竟然真的去找老中醫開方子了,而且還,這麼迅速
「溫阿姨,這太麻煩您了。」聶相思意外到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麻煩什麼,我經常去那裏找他,都熟悉了。」溫如煙溫柔說。
聶相思有些吃不消溫如煙對她的好,總覺得太過莫名其妙和突然。
「思思,你現在能出來麼?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