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麼!?
慕卿窨不說話,不知道是自知理虧還是那瞬間快要沒頂的快意使他無法分心浪費在語言上。
……
回到臥室,慕卿窨直接將喬伊沫壓進柔軟的大床,強勢的十指緊扣,綿密的吻不斷灑落在她的唇、臉頰以及耳朵。
「走,走開。」
喬伊沫氣喘吁吁,紅着眼眶死命的不配合。
剛在書房已經逞了他的****,她以為他抱她到臥室,是打算給她清洗放她休息的,哪知道……
「你自己算算,我們在一起後做愛的次數,是不是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
「你跟我在一起就是為了這檔子事麼?」
「喬喬乖,你試着放輕鬆,別這麼排斥,會舒服的,之前就舒服過不是嗎?你想想,想想那種感覺……」
「……流、氓!」
喬伊沫拖着哭腔說。
「我也想把事辦得清新脫俗。」
慕卿窨吻乾喬伊沫眼角的淚水,「但不是不可能麼。」
「你怎麼這樣?」
喬伊沫雙眼瞪得圓圓的,眼眶裏續的都是水霧。
「喬喬,我什麼事都能依着你,只是這件事,沒辦法。」
慕卿窨臉繃着,額角掛着汗珠,暗啞說。
他什麼事都依着她,她難道不想依着他嗎?
可是她跟他說了,疼。
他聽進去了麼?
慕卿窨緩慢嵌進喬伊沫身體間,察覺到喬伊沫猛地哆嗦了下,黑眸閃過心疼,停頓,看着喬伊沫忐忑的臉,啞聲道,「你自己是學醫的,對你自己這種情況沒有查找過原因麼?」
喬伊沫,「……」她很正常好麼?
「你應該知道,男女雙方都在能性愛中獲得快樂和滿足。可為什麼你總是痛苦?」
慕卿窨薄唇在喬伊沫臉頰廝磨。
喬伊沫,「……」難道不是他太……那什麼了嗎?
仿佛知道喬伊沫在想什麼,慕卿窨頭微微靠在喬伊沫的耳畔,無聲笑。
喬伊沫瞄他一眼,臉紅得厲害,嘟囔,「笑什麼笑。」
「女人的身體構造是很奇妙的,在兩性關係里,女人會自動迎合男人……所以,不只是我的原因。」慕卿窨貌似很正經的在分析。
喬伊沫抽抽嘴角,「你錯了,只是你的原因!」
「怎麼說?」
「……你別趁機……」
喬伊沫耳尖飛紅,咬牙瞪慕卿窨。
慕卿窨無辜,「這樣真的很難。」
「那你起開。」
喬伊沫推他。
喬伊沫一推,慕卿窨便順勢往下沉了去。
喬伊沫仰高脖頸,大口喘息。
「寶貝兒。」
慕卿窨皺眉,憐惜的看着喬伊沫眼角的淚痕,「你太緊張了。」
「……」!
寶貝兒……
喬伊沫冷不丁顫了下。
「呼……」
慕卿窨抽氣,險些因為喬伊沫這一小小的反應給弄得繳了械。
慕卿窨緩了片刻,低頭再次吻住喬伊沫,黑眸暗灼凝着喬伊沫跳閃的眼眸,扯唇,「很喜歡我叫你寶貝兒?」
喬伊沫,「……」
望着喬伊沫逐漸朝脖子以下蔓延的紅暈。
慕卿窨黑眸輕閃,「那心肝兒呢?」
心、肝、兒!!!
「惡、噁心死了。」
喬伊沫結巴。
「可我怎麼覺得你很喜歡?心肝~寶貝兒~~~」
慕卿窨彎唇,醇啞道。
喬伊沫覺得哪裏燒得厲害,氣都喘不勻,身體更像通了電般,戰抖不已。
感覺自己被全然包容了進去,驚喜從慕卿窨眼眸里縷縷迸出。
慕卿窨扣緊喬伊沫的雙手舉高,薄唇覆到她耳畔,深情款款道,「我的喬喬,我的心肝寶貝兒~~」
喬伊沫,「……」感覺自己被餵了某種神奇的藥物,身體的反應,完全不受控制。
……
自然而然的,下午,喬伊沫錯過了去學校接景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