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困難,萬一哪天忘了,或者乾脆忘了一個月,恐怕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
傲然緊緊地咬着牙,平息着自己的怒氣,最後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雙眼。等到他再次睜開眼時,他的雙眼已經歸於平淡,只見他問道:「說吧,你們想怎麼樣,才能不傷害她。」
洛瑟瑪哈哈大笑,「這就對了,這才是明智的選擇!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只要你能下到監獄中,取回我說的那個盒子,你,和你的人類朋友,都會平安無事。怎麼樣,我很寬容吧?不需要讚美我,你只要做我讓你做的事就可以了。」
傲然冷冷的看着洛瑟瑪,「我可以幫你做事,不過,我要你當着我的面,讓她乘上聯盟的船離開,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通知聯盟,就在明天早晨。如果你不答應,現在,我就讓銀月城,再次變為廢墟!」
洛瑟瑪看到傲然眼中的一抹堅毅,知道他不是說來玩玩的,想了片刻,說道:「可以,不過,你要喝下血毒,毒性一年後才會發作。一年的時間,足夠你完成任務,到時,帶着盒子,來換解藥!」說着,從旁邊的柜子上,拿下一瓶紅色的藥劑,扔給傲然。
傲然隨手接住,看也沒看就喝了下去,接着將瓶子啪的一聲摔在洛瑟瑪腳邊,轉身走了出去,虛空領主塔恩拉斯緊隨其後。
洛瑟瑪臉色很不好看,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傲然毀掉銀月城那句話不是在嚇唬他,那種感覺令這個做了攝政王多年的男人,不禁微微地顫抖。
傲然走出日怒之塔,回頭看了一眼那巍峨壯美的高塔,原本對它的美好印象,此刻蕩然無存了。
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原本只是想簡簡單單的活下去,可惜,活着,有時候也是一種奢求。
那麼,不如,就打破那命運的束縛,讓這天,為了自己而成為天;讓這地,為了自己而作為地!
傲然的心,在這一刻,變了……
傲然在銀月城的街道上疾奔,身後跟着龐然大物塔恩拉斯,道上的行人紛紛退到兩邊,沒人願意招惹一個帶着虛空行者的術士。
傲然直接衝到銀月城外,那裏有一個驛站,傲然來的時候曾經看到過有人在那裏買陸行鳥,此刻他帶着虛空領主沖了進去,頓時就有人被撞倒。
那人本來還罵罵咧咧的準備起來找傲然算賬,誰知被後邊追趕傲然的虛空領主又踩了過去,頓時就沒了聲音。
傲然衝到驛站老闆面前喊道:「給我兩隻陸行鳥,要最快的!」
驛站老闆慢悠悠的抬起頭,結果看到一個眼神兇巴巴的男人盯着自己,那男人身後,更有一頭藍色的怪物,同樣虎視眈眈的看着他,心裏不禁咯噔一下。「來打劫的了?」
傲然見那個老闆竟然愣在那裏,不禁有氣,一把抓住那老闆的衣領,用仿佛喊出來的聲音對他說:「兩隻最快的陸行鳥!你聽到沒!」
驛站老闆仿佛受驚嚇過度,直接昏了過去。
傲然皺着眉頭看着自己手中的驛站老闆,將手放開,自己走到驛站外的獸欄中,找了兩隻看起來最能跑的陸行鳥,對塔恩拉斯懷中的希瓦說:「現在我有急事,你刺殺我的那件事,我不再和你計較,你走吧。」說着,將一隻陸行鳥的韁繩遞給了希瓦。
希瓦一直是被塔恩拉斯控制着,所以,剛剛在日怒之塔中發生的一切,她都看在眼裏,此刻見傲然竟然放自己走,不禁愣了一下,隨後接過韁繩,說道:「哼,我跟你的賬還沒有算完,這次暫時放過你,日後再遇到你,我們再重新算過。」
傲然難得露出一絲微笑:「如果,我還能從地下監獄中出來的話,隨時歡迎你回來挨虐,現在,立刻走,越遠越好,最好是回到聯盟的區域。」
說完,傲然也不再理會希瓦,翻身就跳到陸行鳥背上,對塔恩拉斯說道:「你能跑多快?」
塔恩拉斯回答了四個字:「和你一樣。」
傲然點頭,「那麼,回家!」一拉韁繩,頭也不回的消失在路上。
傲然只用了1個多小時就回到了逐日島。倒不是他的那隻陸行鳥跑得快,而是傲然根本就不會馬術,騎上去不到500米,傲然已經摔下來幾次了,所以,傲然乾脆將陸行鳥扔到路邊,讓塔恩拉斯抱着他跑回了逐日島。
一回到島上,傲然直接就奔泰里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