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搖頭,「應該不是,看女皇的神色,壓根不知道你會突然跳出來拿無名作伐子。」
「那到底是誰的人?」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不論是誰,一定是想看着本相和女皇斗得兩敗俱傷,他好從中漁利。」
李屹想了想,「難道是即將入京的那位王爺?」
李屹的是江東王,江東王野心勃勃,一直盯着龍椅,是他也不稀奇。
裴琇沉吟道,「也許是他,也許是別人,不過,無論是誰,本相都有法子查出來,本相倒要看看,是哪只阿貓阿狗的,也敢算計本相?」
「相爺想怎麼查?下官要做什麼?下官給相爺添了麻煩,請相爺給一個機會,讓下官將功補過。」
「你附耳過來。」
李屹把耳朵湊了過去,裴琇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聽得李屹連連頭。
「去吧。」
完後,裴琇輕聲道,李屹鄭重的向裴琇行了一禮,轉身大步離開。
裴琇又站了一會,這才慢慢往皇宮門口行去。
走到半路上,裴琇看見一道修長俊逸的身影,拐入前往女皇寢宮的宮道,定睛一看,正是沈文卿,他步履匆匆,臉色也不太好看。
裴琇皺了皺眉,叫住一個太監,「沈文卿這個時候去女皇寢宮?」
御書房才剛散,沈文卿就去了,一定是女皇的旨意,想必是為了薩耶王子一事,看來,女皇還真信任沈文卿和沈家。
太監奇怪的看着裴琇,「相爺,這沒什麼稀奇的,文卿公子深得陛下寵幸,時常去陛下寢宮,無論早晚,有時候深更半夜都去呢。」
太監着,臉上露出曖昧的笑容,古古怪怪的。
裴琇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太監忙收斂笑容,正色道,「不過今兒有些不同。」
「有什麼不同?」
「的剛從太醫院過來,看見女皇的貼身宮女綠衣姑娘急匆匆去太醫院請院首張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