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的握成拳狀,應該是經常打拳的那種人,習慣性的握拳的動作改不了,應該是一個練家子。
就在這時候,正在點酒準備開個包間的梁寬,也注意到了旁邊的我。
當時梁寬的臉色頓時變了一下:「飛……飛哥,你怎麼在這兒?」
梁寬對我還有些恐懼。
畢竟之前那一次被打的那麼慘,後來我在學校裏面的事兒,幾乎也稱得上是豐功偉績了,所以一看到我梁寬就下意識的害怕。
幸好我讓盧媚提前先回去了,不然被梁寬看到就有些麻煩。
「飛哥也在這裏喝酒嗎?」梁寬乾笑着問道。
「不是,我在這裏看場子,你們喝吧,別在這裏面鬧事兒就行。」我說道。
梁寬滿臉的尷尬,不斷的點着頭說一定不鬧事兒。
旁邊的張鐵山和胖子那些人看我的眼神兒,也跟看待一個瘋子差不多。
梁寬這些人的模樣,似乎讓那個金毛感覺有些奇怪,詭異的眼神衝着我身上不斷的看過來看過去最後衝着梁寬問道:「這人是誰……」
「是……我們學校的一個大哥。」梁寬小聲的說道,眼神逐漸變得瘋狂起來。
然後衝着那個金毛小聲的解釋了一下,雖然很小聲,但是我也聽到了一些,大概說的就是我的一些事兒。
只看到那個金毛臉上的笑容變得越來越燦爛了,可是那一雙眼睛卻是冰冷無比。
很難想像這個傢伙究竟是怎麼做出這種表情的,滿臉笑意,滿眼陰沉,居然完全融合在一塊兒。
「原來是英華的飛哥啊。」那個金毛,慢步走了過來:「年紀輕輕就能闖出這麼大的名頭,不簡單啊,我小弟在學校承蒙照顧了。」
雖然是在說着客套話,但是那聲音卻是充滿了陰冷。
看來他已經知道了梁寬被我揍了的事兒。
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一般般了。」
「這麼大名頭,應該很能打吧?」金毛問道。
「你要試試嗎?」我沒有退縮,而是靜靜的放下了酒杯,針鋒相對的說道。
兩個人就好像兩條獵犬,互相盯着對方,那種氣氛顯得格外的壓抑。
後面張鐵山幾個人臉色顯得有些害怕。
但是梁寬眼神當中的恐懼,卻是逐漸散去,轉而變成了一種瘋狂。
在學校裏面被我給收拾了,梁寬這一段時間過的並不好,之前在學校裏面幾乎可以橫着走,但是現在不管走到哪兒都只剩下被人嘲笑的份兒。
可是因為我能打,他打不過我,也只能憋屈的忍着。
梁寬以為自己可能已經沒有機會重新找回場子了。
但是,大哥的出現,讓梁寬看到了機會。
想到這裏,梁寬終於忍不住了,猛地上前一步,打破了我和他哥之間的對抗。
「許飛。」梁寬叫道,已經不是飛哥了。
「這是我哥,剛從美國回來。」梁寬大聲的嚷嚷着:「我哥在美國學習過自由搏擊,甚至參加過一些正式的比賽,還拿過冠軍。」
梁寬的哥哥?
梁寬後面的話,我根本沒在意,只聽到哥這個稱呼,我的眼睛頓時眯了起來。
梁寬的哥哥,這麼說,當時梁寬往我和艾莉身上注射的東西,就是這個傢伙從美國弄回來的了?
媽的!
眼神當中的怒氣和殺意,瞬間增加了好幾倍。
但是梁寬根本沒有注意到我的模樣,只是在他哥旁邊不斷的叫嚷着,說什麼他哥學過自由搏擊,拿過冠軍,還是在美國拿到的。
好像在美國能拿到一個冠軍,是多麼牛逼的事情,說的好像是他自己拿到的冠軍一樣,鼻孔都朝着天。
梁寬終於找到機會了,他不服,從來都不服。
他想要報復,只是因為打不過我,所以只能一直忍耐着。
可是現在,他終於抓住機會了。
一雙眼睛裏面之前被強行隱藏下來的得意和兇狠,在這個時候全部展現出來。
「喂,許飛,有沒有膽量跟我哥較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