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這樣,她真的很不習慣。
郭伯言是武將,行事可不講究書生君子那一套,只喜歡隨心所欲。好好說話林氏不配合,他便乾脆猛地掀開被子,三兩下就把林氏僅存的幾件衣裳都扒了,逼得林氏只能往他懷裏躲,至少擋住前面。
郭伯言火氣上涌,但顧忌她身體太弱,他強行壓下那股邪.火,一手抱着她,一手取下瓷瓶塞子,捏着瓷瓶朝她背上、腰間、腿上分別點幾下,然後依次揉勻藥膏。他這雙手,攥慣了韁繩握久了刀劍,指腹掌心都有厚厚的繭子,此時輕輕地在她嬌.嫩的肌膚上移動,有一點點疼,又有許多許多的癢。
林氏氣息漸漸不穩,那是她控制不住的反應。
郭伯言又不是聾子,看看她紅透的耳根,他喉頭滾動,趁幫她抹腰間的藥膏時,手掌突然一轉,修長手指毫無預兆地扣住城門,潤如春雨過後。林氏驚呼一聲,閉着眼睛去抓他手,郭伯言猛地覆身其上,舉着她雙手,俊臉幾乎與她相貼。
林氏呼吸不穩,香腮飛霞。
郭伯言親親她閉着的眼睛,沙.啞地逗她:「素了太久,昨晚沒吃夠?」
林氏臉更紅了,心裏有羞有苦,如果身體真能被她控制,他怎麼有機會羞.辱她?
郭伯言無暇猜測她心事,一邊親她修長的脖子,一邊急切地解褲帶。都這樣子了,林氏再不願荒唐也自知躲不過,唯有乖順地等着,就在此時,門外忽的傳來杏雨的聲音:「國公爺,夫人,世子與兩位姑娘回來了。」
林氏心頭一喜。
郭伯言劍眉倒豎,換一天,隨便哪天,他都不會停,但今日,林氏還沒與孩子們正式談過。
&用高興,飯後饒不了你。」在她耳邊留下一句威脅,郭伯言沉着臉先去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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