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煩地揮揮手,老祭司只好退到一邊。
「amp;¥#!」一個年輕的女土著忽然伸着手,目光無助地看着老祭司,老祭司扭過頭假裝沒看見。
其他衛兵中也有一人似乎露出了關切的目光,但是看了看胖酋長,也只有忍住。
在場的除了衛兵和少數幾個土著高層,可能就是胡小刀最清醒了,他閱歷豐富,腦袋一轉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對於胡小刀來說雖然滿腦子接下來要出現的畫面,但是他暫時還不能動,這裏的衛兵不算山崖和城堡上的,起碼有六十人,自己一動可能就是找死!
胡小刀在胡亂地幫一個土著添完酒之後扔掉酒桶,拿着酒杯晃晃悠悠地往禁區走去。
所謂地禁區,就是酋長及其侍衛和祭司呆的地方,長達三個小時內,胡小刀並沒有看見任何土著逾越過那條明顯地分界線。
此刻還站着的人們似乎都在拿酒精麻醉自己,壓根裝作看不見高台上發生了什麼事,「擼吧!~」的叫喊聲雖然寥寥無幾,但仍不絕於耳。
胡小刀總算是走到了禁區,笑嘻嘻地把酒杯遞給站崗的侍衛,侍衛咽着口水看了一下後面,胡小刀立刻把杯子遞給他,伸手拽過侍衛手中的標槍拍了拍胸脯。
那意思在明顯不過了,哥們你放心喝,一切都有我幫你看着呢!
那侍衛高興地手舞足蹈把標槍扔給胡小刀,飛快地跑到火堆前撕扯下一塊不知道什麼肉大快朵頤。
一旁的另一個侍衛同樣吞咽着口水,他們從天黑之前就站在這裏一動不動,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了。
此時胡小刀明顯發現旁邊的侍衛正幽怨地看着自己,那表情好像在說為什麼你要換他而不換我。
胡小刀假裝醉眼朦朧地看了侍衛一眼,伸出手指勾了勾旁邊侍衛手中的標槍。
侍衛黝黑地臉龐搖了搖頭,不過目光卻盯着自己的同伴在大快朵頤。
胡小刀哈哈笑一聲,上前奪過標槍大手一揮:「擼吧!~」
那侍衛再也忍不住了,把標槍扔給胡小刀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