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會兒過來就是同他們的至尊告狀的?
不得不說慕如風真相了。
那位堂主在城內養了兩天傷,這才找到機會面見至尊。
將發生的事一五一十都說了出來,包括那些死去的弟兄。
「所以我覺得今天那把火同屬下當初遇到的有些相似,沒準就是同一個人幹的。」那位堂主說了半天,最後總結一句。
慕如風摸摸鼻子,可不就是同一個人,而且本尊還在這裏呢。
「你們還毀了我那麼多屬下?」夜司至尊眯眼,渾身氣勢冷沉,散着迫人壓力。
至尊這是什麼意思?
莫非寄存庫的那把火以及燒死的那麼多兄弟,和眼前的男女有關?
那名堂主目光狐疑轉向慕如風、端木臨淵,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這不可能吧。
就算是有人搞破壞,也不該是眼前這兩人吧。
這兩人,太年輕了。
「抱歉,實在是你們的人幾次三番刺殺,我們一個沒忍住就那樣了。」慕如風雙手一攤,一臉無辜地說道。
啥意思?
感情傷了他們的人,到最後錯還在他們了?
那名告狀的堂主更是氣得內傷,一口老血哽在喉嚨。
不要臉,這小丫頭太不要臉了。
那可是幾千條人命啊。
「至尊,那麼多兄弟不能就這麼死了。」那名堂主目光赤紅,盯着慕如風恨不得親手撕了她。
「寄存庫是被他們燒的?」那位名為絕七的殺手同樣一臉震驚。
寄存庫可是殺手城重地,還有幾千名兄弟的性命。
不論哪一樣,都絕不能饒恕,對他們殺手城來說就是不共戴天之仇。
這樣,至尊還能放過他們麼?
夜司至尊幽幽地盯着慕如風兩人,一座寄存庫也就罷了,但那麼多兄弟的性命,不能白死。
否則,難以同兄弟們交代。
「你們要的東西本尊已經答應讓人給了,而我那些兄弟的性命,兩位打算如何償還?」夜司至尊眯眼,低沉的嗓音響起。
「你想如何?」不等如風回答,端木臨淵反問回去。
「兩位若是想不出補償之法,休想離開這裏。」夜司至尊也懶得再跟兩人繞圈子。
「你覺得你們能攔住本座?」端木臨淵挑眉。
「攔不攔得住本尊不知道,但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或者你覺得你一人之力能夠護住慕府?」
「你在威脅本座?」端木臨淵渾身氣勢沉了下來,眼底寒芒畢露。
「本尊只想給死去的兄弟一個交代。」夜司至尊神情堅定。
「行,本小姐願意補償,願意給你那些死去的兄弟一個交代。」旁邊的如風很是乾脆地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