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天開始,秦笛就在木鬚生住所的旁邊找了個小院定居下來。
敵人隔三差五會過來騷擾。有時候來一個步虛,有時候一個步虛帶領兩三位元嬰。
每一次,都是木鬚生老祖頂上去,要麼施展和風細雨,讓對方麻痹;要麼施展淒風冷雨,讓對方心碎。
然後秦笛偷偷的摸出落日弓,搭上烏木箭,附帶上仙火射出去。
如此一來,敵人不知不覺就被燒死了。
有了秦笛的幫忙,木老祖的殺伐之力驟然增強了很多,因此,木老祖變得很開心。
然而三番五次之後,秦笛在不斷揣摩風雨之道的同時,心裏卻有些害怕,因為殺人太多了,單是步虛期的高手,死在他手下的已經有五六人,他生怕會引來步虛巔峰的秋三山和巫來冬,對於這二位,他心裏還是感到發憷。不說別的,就憑那幾千里的步虛天象,就覺得很難對付。
為了安全起見,他去找木鬚生商量對策。
「師叔祖,要是秋冬兩位老祖來攻打靈谷山莊,我們該怎麼辦?」
木鬚生淡淡的道:「山莊外有半仙階的防護陣,即便是秋三山,也沒法驟然闖入,要想破陣,總也要十來個呼吸的時間,到時候就各自逃命去吧。」
「能逃得掉嗎?」
「逃不掉唯死而已。」
「那不行!弟子還沒有活夠呢!總得想個法子保護自己。」
「你要是害怕,就不該來這兒。」
秦笛呵呵笑道:「師叔祖,弟子這裏有我師傅給的一階仙陣,您看能不能替代外面的半仙陣,將靈谷山莊完全保護起來?」
木鬚生吃了一驚:「你有仙陣?那可不得了!趕緊拿出來啊!還猶豫什麼?」
秦笛道:「師叔祖,我只有這一個仙陣,等到四聖宗贏了,我還要將陣盤拿走。」
木鬚生低喝道:「先用了再說!若是贏了,整個太陽湖都是我們的天下,還要仙陣做什麼?」
秦笛便拿出了一階仙陣的陣盤,這是方九符賜下的困鎖仙陣,能將敵人鎖住,不是單純的防禦陣,他在黑水洲擒拿蒲興龍的時候就曾經用過,據說對付步虛巔峰都沒有絲毫問題。
木鬚生是金丹宗的太上長老,因而強於煉丹而弱於陣法,只能眼睜睜的看他佈置仙陣。
等到秦笛在半仙陣的內部又加了一層仙陣保護,心裏才感到輕鬆下來。
「哈哈,這下子安全了,終於可以放心的睡個好覺!」
木鬚生也跟着笑道:「這樣一來,你也能去外面瞎闖,將敵人勾引到這兒來。然後,你只要往大陣中一躲,咱爺倆就能偷偷陰人了。」
「師叔祖您說的不錯!我這就出去招搖一番!」
秦笛只做了兩個進出大陣的令牌,交給木鬚生一個,自己拿着另外一個:「師叔祖,這令牌你自己拿着!別交給手下人。仙陣一旦啟動,沒有令牌就沒法進出。」
木鬚生問道:「只有一個令牌,那要是有很多弟子同時進出呢?」
「到時候再說,以後我會多造幾個令牌。」
「你放心去吧。小心點兒,千萬別讓人圍住!」
秦笛駕馭着通天舟沖了出去,憑着小桃樹強悍神識的引導,一路上碰到元嬰真君就放出鎮神塔收起來,遇到步虛真君就將其勾引到靈谷山莊附近,一面跟木鬚生合作收拾對手,一面學習和風細雨和淒風冷雨的神識攻擊法門。
他在聖山頂上的時候,就已經得到了梧桐木呼風喚雨的體驗,這次又有木鬚生反覆施展風雨之道,因此對於這兩門神通漸漸入門了,雖然還沒有足夠的法力施展出來,但不妨礙放出類似於夕陽亂的神識攻擊。
當然,對他來說這才是剛開始,風雨之道的神識攻擊遠不如夕陽亂那麼強。但是隨着不斷的觀摩,不停的演練,威力還會繼續增強。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隨着他不時的衝出靈谷山莊,到處搜羅捕捉引誘秋冬兩位老祖手下的弟子,漸漸的圍在朝陽峰外的敵人越來越少,四聖宗的日子好過了很多。
於此同時,程虛春和衍虛秧、鐵虛陸的又一次火祭成功了,三個人都將仙火又升了一階,因此開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