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厲害的武術家怎麼這麼的不堪一擊?後來我才知道,華夏的所謂高手都是搞理論的。」
「在這之後我也遇到過好多,幾乎都是這樣。華夏的武術在我的眼裏就是一場自欺欺人的騙局而已。」
「崔昊天,你這話說的我不愛聽!」彭天龍立刻的就不幹了。「華夏武學博大精深豈容你污衊?」
「博大精深?理論博大精深,實踐一無是處。」崔昊天戲謔的看着彭天龍。「作為東方武術的正統跆拳道,我很有必要向所有華夏人拆穿你們這些騙局,華夏根本就沒有真正的武學,你們的所謂招式無非就是從跆拳道中學的皮毛,然後厚顏無恥包裝成你們自己的。」
「但是跆拳道的奧妙不是你們能夠窺得的。」
「厚顏無恥。」彭天龍當時的就怒了。「華夏武學都存在幾千年了,你這跆拳道才幾年的時間?」
彭天龍沖了過來,一拳直取崔昊天的心窩。
崔昊天同樣的一拳揮出,下一瞬間彭天龍倒飛了出去。
「那為何你不是我的對手?」崔昊天戲謔的看着彭天龍。「在跆拳道眼裏,你們這些武功就是垃圾。」
「有不服的,那就一起上吧,就你們這些華夏垃圾,都沒有資格跟我一對一。」
看到這一幕,眼鏡妹坐不住了,她也跟着凌若雨幹了這麼多年,她清楚如果這樣的被人羞辱而無法給出還擊,那他們武館就廢了,開門既是關門。
「現在怎麼辦?」眼鏡妹焦急的看着江千帆他們。
他們也很憤怒,但是他們卻不能貿然的出手。崔昊天的實力很厲害,肯定已經達到武宗了。他們這些人沒有一個是崔昊天的對手。如果因為被崔昊天激怒而貿然的上去,那只能是多給崔昊天一次羞辱他們武館的機會而已。
「劉文兵如果在的話,他或許有機會。」龍大師眉頭緊皺。
「可他現在不在啊,想想辦法!」
「我們也想上,也知道這樣躲着很窩囊。但我們不能不為武館的未來考慮。岳家武堂那邊也來了,劉文兵現在沒回來,請他們幫忙吧。」江千帆面色鐵青,雙拳緊緊的握住。
這是劉文兵的武館,龍大師他們本不是畏首畏尾的人。他們不上,那就是怕自己毀了劉文兵的武館,有了顧忌,所以才會退縮。
岳家武堂那邊,花清澗付雲雪她們都願意出戰。哪怕就是打不過,她們也會上,就算是不為劉文兵,那也得為華夏武學掙回來一口氣。
可她們願意站出來,岳家偏偏的不讓她們站出來。
一個江家人走到她們的跟前,鼻孔對着她們,態度極其的倨傲,「武執事有令,任何武堂弟子不得出戰。丟你們自己的臉沒關係,但不能丟了岳家武堂的臉。膽敢違抗,那就是與武堂為敵。」
與武堂為敵,那可比驅逐出武堂更加的嚴重。
花清澗冷笑一聲,徑直的朝着武台走過去。
這個江家人臉色一變,花清澗居然敢不把他放在眼裏,「大膽花清澗,我說的話難道你沒聽見嗎?」
「我跟你們江家人不一樣,我花清澗雖然一介女流。但你們江家人更像娘們。」花清澗頭也不回的說道。
「花清澗你敢羞辱我們江家,這就是在找死!」這個江家人氣的臉色鐵青。
「隨便!」花清澗走上了武台。
「我不服。」
崔昊天眯着眼睛看着花清澗,忽然哈哈大笑起來,「華夏是沒有男人了吧?居然是一個女人上來。」
「原來棒子的眼裏也有男女之分!」花清澗冷笑一聲。
「姑娘,你知道在我這個大寒民族子民面前用棒子來形容我們會是什麼樣的下場嗎?」崔昊天在某些方面是跟所有寒國人一樣的,狂妄自大,容不得別人說他們一個不好。這一點可以總結為棒子民族的劣根。
「我崔昊天原本今天就是來跟劉文兵做個了結的,誰知道劉文兵這個縮頭烏龜居然連臉都不敢露。」崔昊天獰笑起來。「如果你不用棒子這個稱謂,我或許看在你是一個女人的份上給你留一點顏面。」
花清澗嘴角微微上翹,「劉文兵為什麼不出現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肯定不是為了躲你,你還沒有這個資格。」
高級武宗的江百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