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一個人綽綽有餘。」
這些岳家人不說話,雖然他們是依舊的不待見這個病雞,但不得不說,能把一群人忽悠的迷路,這的確是大本事了。
「現在還有必要拖延時間嗎?」劉文兵微微一笑。
岳佟一揮手,他這邊的人先停了下來。的確沒有必要拖延時間了,那群傻逼居然能夠在這裏迷路,他能怎麼辦?不怕虎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趕緊把家主交出來!」岳芽兒趁機的喝道。
岳佟嘴角微微上翹,「我們可是你們家主請過來幫忙的,現在你們分明就是想要對你們家主不利,我怎麼能不顧他的安危把他交給你們呢?要是我們這麼做了,這讓天下人如何的看我們首都岳家呢?」
「倒是你們臨江岳家,要跟當年妄圖顛覆岳家的賊寇為伍了嗎?你們就不怕岳家的列祖列宗寒心嗎?」
「賊寇?不過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而已。」劉文兵冷笑一聲。「你們這些人為了一己私利,殘忍屠殺戰士也沒有怕列祖列宗寒心嘛。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你們這些連臉都不要的人有什麼資格教訓別人?」
「聽到了嗎?臨江岳家的人聽到了嗎?如果這麼多年這些戰士悔改了,那也算能夠理解。到現在他們還抵死不悔改,否認當年他們的罪行。這跟那些不承認侵華惡行的島國人有什麼區別?」
「你們是被豬油蒙心,難道非要等到這些人向你們舉起屠刀你們才會明白嗎?」
不得不說,岳佟的口才還是不錯的。在這個時候他死死的抓住岳劉兩家主要矛盾來分化挑撥。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們不知道,這些年我們聽到的也都是一面之詞。我們不會相信你,也不會相信這些戰士。我們有自己的判斷力,我們自己會去找到答案的。」
岳芽兒在這個時候,表明了她這個未來家主的態度。
「你當然會這樣說,岳家誰不知道你跟劉文兵之間那說不清楚的關係?你也就是個岳家的叛徒而已,你公然奪權不就是為了幫助這些戰士拿下岳家嗎?只有那些不明真相的岳家人才會跟着你把岳家推上絕路。」
「我雖然是首都岳家的,但在我們的心裏,岳家根本就沒有首都岳家臨江岳家之分,那就是只有一個岳家,就算是分家了,那也是一個岳家。這一次,受你們家主請求前來幫你們度過危機。既然我們來了,就絕對不會讓你們這些人的狼子野心得逞!」
岳佟極具煽情的對這些岳家人說道。
「所有姓劉的,所有戰士都是岳家的仇人,岳家人人得而誅之。我絕對不容許任何一個岳家人跟岳家的仇人走到一起。」
「你放心,我們戰士也不會跟你們岳家這些虛偽的人渣聯合的。」蒙嬸從戰士人群中走了出來。「當年就是因為我們戰士相信你們這些虛偽的人渣,這才給了你們背後捅刀子的機會。你覺得這一次我們戰士還會相信岳家人嗎?」
「沒錯。這個岳芽兒是屠夫岳清吾的女兒。我們少主都已經砍了岳清吾的腦袋,怎麼會跟他的女兒合作呢?」
此話一出,岳芽兒猛然一轉身,不敢相信的看着劉文兵。
這個時候,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將岳清吾的腦袋扔了上來,看到自己父親的腦袋,岳芽兒兩腿發軟,站都站不住。
「哈哈哈,這就是你維護的戰士?岳芽兒你真的是好傻好天真,分明就是被這群窮凶極惡的賊寇利用了。」岳佟突然的大笑了起來。「就連父親的腦袋都被砍了下來,你看看你父親那張臉,你覺得他會瞑目嗎?他一生致力於清除這些賊寇戰士,到頭來他的女兒卻跟這些賊寇為伍,害死了他。」
「我以後再跟你解釋。」
「還解釋什麼?」岳芽兒流着眼淚看着劉文兵。「我父親的腦袋都被你砍下來了,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岳芽兒咬着嘴唇,內心的悲痛一點點的變成憤怒,「今天這個家主之位我岳芽兒是要定了。我岳芽兒收回剛才的話,岳家永遠的都不會跟戰士和解,你們就是岳家的仇人!」
這樣的一幕是岳佟喜聞樂見的。
劉文兵無法的在這樣的場合下跟岳芽兒解釋,他身後的這些戰士是不會答應的,他們不會相信屠夫岳清吾是自己人。在他們的心裏,一旦殺進岳家,第一